谢婉言没有想到,这源城县令这般耐不住性子,竟动手如此之快。 “大人,你就放心吧,这迷烟可是奴亲手所致,保管那女人睡死过去。” 说话声传进耳里。 紧接着,两人闯门而进,却在下一秒停住了脚步。 无名将剑架在了一人的脖颈,透着月光看去,那人正是白日里的陈县令。 此刻陈县令被吓得脸色煞白,他明明给两人安排的是东西两间厢房。 这护卫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西厢房! 另一人见状,拔腿想溜。 无名冷眼将一旁的凳子踢过去,直中那人的背心,闷哼一声,便没了声音,大抵是昏死了过去。 谢婉言看着利落的身手,眼眸之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陈县令双手上举,凛声道:“我可是源城县令,你、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陈县令,我倒是想问问大半夜的你来我房中干什么?” 谢婉言将蜡烛点燃,托着烛光走近,冷嗤:“为官县令,心思竟如此龌龊,简直令人恶心!” 烛光照在陈县令的脸上,膘肉因为愤怒而上下抖动。 他为官几载,何时受过这等屈辱,看着谢婉言怒道:“本官尊称你一句医圣弟子倒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个伪劣货色,我可是见过医圣亲传弟子,那是曹尚书的千金,哪是你这等**能比的!” “我告诉你,赶紧让你这护卫把本官放了,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面具下,无名冷峻的脸色微沉,手上的剑紧了几分。 源城地处偏僻,消息闭塞,所以陈县令不知道曹婉儿冒充她的身份也是正常。 谢婉言压根不想搭理此人,但有些事情她必须弄清楚。 “我问你,朝廷Ns拨出的赈灾物资当真是被山匪劫走了?为何盛京城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这污官到底做了什么?” 陈县令脸上满是不屑,压根不回答谢婉言的问题,只嚷嚷道赶紧将他放了,他乃源城县令,地位高不可攀! 无名再看不下去,剑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印。 陈县令终于知道恐惧,颤声道:“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