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拳打脚踢,脸上用马克笔写满脏话时,说要守护我一生的男友出现了。 「下手重点,打她的脸。」 他手中的烟蒂从我头上落下,火星溅在我的手腕,灭了。 像我最后的希望一般。 他不是来救我,而是送我去更深的地狱。 「我讨厌她眼角的痣,你们想想办法,让我以后不会再看见它。」 他沉声吩咐。 **们使命必达。 1 如何让一颗泪痣消失。 就算是这群善于施虐的混混,现在也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拿刀剜掉。」 其中一个建议。 「见血不好吧,万一她家长报警,或者来学校闹。」 另一个怯缩了。 「那你说怎么办?祁少都发话了,我们要让祁少失望吗?」 他们一边相互调笑,一边焦灼地商议着对策,无比虔诚。 一旁,始作俑者,我「亲爱」的男友祁方铭冷着一张脸。 他眼神放空,散在每一处,唯独避开了我。 直到,手中的烟燃尽了,差点着了指尖,祁方铭猝不及防逼过来,一只手粗暴地撕开我的校服,露出里面的卫衣。 正中别着的那枚小狐狸图案的胸针,带着斑驳的锈点,瞬间痛了他的眼。 挤了挤眉梢,他眼红了,白皙的手却依旧残忍得不像话。 不由分说,祁方铭一把把胸针扯下。 卫衣「刺啦」一声撕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米色背心,引来男生们一片嘘声和不怀好意的交头接耳。 「用这个。」他把胸针丢给为首那人,「别把伤口弄太大,省点麻烦。」 作案要求和作案工具都完成了,他不看血淋淋的最终现场,扬长而去。 他嫌脏。 哦,对,他还晕血。 只有我知道他晕血。 八岁那年,祁方铭意外受伤,是我给他献的血。 输血时,小小的他钻进我小小的怀里,蒙着头,捂着脸,哭着说自己怕血,不能看不能看,要愿愿抱着,愿愿抱,他才不怕。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