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冷笑道:“凶手是谁还需要我再说吗?” 谢无衍看着火焰,眼中却不见丝毫暖意。 凶手是谁显而易见,除了林明月将军府有谁会容不下一个下堂妻? 若是白鸢喝了那杯酒,恐怕会立即闯进来一个陌生男子,被他捉奸在床。 谢无衍闭上了眼睛:“抱歉。” 白鸢没有回答,只觉得身体异常疲倦,不想再多说。 一时无言,只有火焰烈烈的声音在耳边乍乍作响。 谢无衍见她脸颊通红,道:“你发烧了。”他凑上前伸手按住白鸢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将湿衣服脱掉。” 白鸢摇头道:“我不愿再与你坦诚相见。” 即使什么也不做,亦足以让她回想起那日的不堪。 谢无衍将已然晾干的衣服递给她,不容置喙地说道:“你穿这个。” 说罢转身朝黑暗中走去,一点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白鸢抿唇,知晓自己的状态,也没有再推脱。 她将试衣物脱下晾在火上,这才感受到身体逐渐回暖。 她将谢无衍喊回来,两人围坐在火边。 谢无衍脖颈冰冷地像结了一层霜雾,如今烤在火边化成了点点水珠往下流去,划过了锁骨处的颗红痣。 白鸢抿唇,冷声道:“还有一件事我需得问你。” 她深吸一口气:“你在崖上所安排之人,是莫荀?” 谢无衍一怔,看向她,白鸢便知晓自己所猜测的不假。 继续说道:“你早知林恒会将计划说与贼寇,所以将计就计安排这场跳崖死遁,再让莫荀收尾,如此一来,你无功无过,贼寇亦灭,可我不解的是,为何是莫荀?” 谢无衍认真的看着她:“盛国人才济济,却都是文官,如今内忧外患,自是当培养将才,若他能以此为功帅将领兵,不失为一位将才。” 白鸢愕然:“你要培养他?” 谢无衍道:“这亦是皇上的意思。” 培养良将,削减谢无衍的兵权,不失为一种权衡的计谋。 只是谢无衍为何能如此欣然接受? 谢无衍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