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完手里的工作已经是下午,天边还剩一抹橘红色的晚霞。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地下车库走,电话那头是秦老太太。 “辞生,今晚回来吃晚饭,有客人过来了。” “晚上有应酬。” 对面的人哪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个想法。 打这通电话之前,秦老太太已经问过沈辞生的秘书他今晚的行程了。 不过秦老太太没揭穿,“行,我知道了,那改天,等你有空之后再说。” 她多的是办法让沈辞生回来,自然也不急着这一会儿。 沈辞生开车去自家的商场,在市中心,位处繁华地段。 到地方后直接上顶层,那里负责卖高订金银首饰。 “老板。”有人认出来他。 沈辞生轻微点头,坐在沙发上表情寡淡。 “最近有什么到的新款吗?” “有的。”旁边的人把册子递给他,“您看是需要什么,项链还是耳环?” 项链?沈辞生回忆。 那姑娘脖子上好像已经有项链了,耳环的话,好像没见她带过。 “镯子。”他继续说,“玉镯,挑几个成色最好的拿来我看看。” “好的,您稍等。” 视线在窗外定了几秒。沈辞生想,她的手上空空荡荡,戴个玉镯最合适。 * 那会儿许舒还坐在桌子前撑着脑袋发呆,赵年年都已经买完晚饭回来了。 “许舒。”赵年年把门关上,疑惑的问,“你怎么没去吃饭啊?” 她摇摇头,“不饿,不想吃。” “怎么了啊,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被谁把魂儿勾走了?” 发呆的人没说话,就好像是没听见。 见她不对劲,赵年年干脆不吃饭了。 她把椅子搬到许舒身边坐下,笑着问:“说说吧,是不是为情所困。” 为情,所困?许舒在想自己这算是吗? 昨晚的事情...难不成是那人喝醉了,醒了之后完全不记得了?抱她,牵她... 不过这也正常,就算记得又能怎么样。 这么一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