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色如洗,却被后山深处茂密的林木遮蔽得严严实实。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腐叶与不知名野花的腥甜,更有一种隐约的、陈旧木料腐朽的味道,指引着白河走向那座传说中的破木屋。 木屋孤零零地立在林间空地,残破的屋顶上铺着厚厚的枯叶,墙壁剥落,露出灰暗的木头骨架,在夜风中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如同老人的叹息。 白河深吸一口气,心中既有打赌失败的憋闷,更多的是探险的刺激与好奇。 他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腐朽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比屋外浓郁数倍。 屋内昏暗一片,唯有从屋顶破洞漏下的一线月光,勉强照亮了中央的一口漆黑棺材。 棺材并非寻常棺木样式,边缘雕刻着繁复诡异的符文,散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手电的光束颤抖着落在棺材上。 当看清棺材内部景象时,白河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冲出胸膛。 棺材里端坐着一个女子,不,准确地说,是一具女尸。 她的丝挑染着诡异的绿色与纯粹的白,纠缠在一起,如同褪色的藤蔓,披散在她的肩头。 清朝官服样式的肚兜,以一种粗糙的丝线缝制,勉强遮盖住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丰满,以及下身最为私密的三角地带。 肚兜的边缘磨损严重,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肤,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白色。 最吸引白河目光的,是她那双被黑色长指甲轻轻托举着的裸足。 那是一双近乎完美的脚,肌肤白皙得几近透明,每一寸都光滑无暇,脚趾圆润饱满,趾甲修剪得整齐而泛着健康的粉色。 这双足与她周身散出的死寂格格不入,却又因为这种极致的反差而显得异常诱惑。 白河是个足控,对这双脚,他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鼻腔里充斥着一种清冷中带着幽香的奇异气味,仿佛是从这具尸体上散出来的。 他俯下身,颤抖的手伸向那双玉足。 指尖触碰到她冰冷的肌肤时,白河打了个寒颤,但这冰冷反而激起了他更深层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