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没能忘记,该死的记忆像是一种诅咒,逐渐让我变得麻木。 “阿远,忘了我吧。” “以后好好活。” …… “该死,怎么这几天总是梦见她。”我大骂出声,黑暗中默默摸出了烟,掏出打火机点了半天,硬是没有按出半个火星来。 “踏马的,好事我是一点没有,坏事倒竟是一大堆。” “喂,起来了,别睡了!”我重重推了推身旁赤裸的女子,或许在别人看来这是一场艳遇,一次美丽的邂逅,可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不过就是一次在酒精和荷尔蒙作用下生的欲望罢了。 没有什么爱到深处难以自拔,有的只是对欲求不满的荒淫,本能欲望的释放,或者说正常不已。 “有病吧你?大晚上的吵死了,到底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女子在我的推搡下渐渐清醒了过来,明显还有些不悦,可我并没功夫去考虑她的感受。 “把你的火借我用用。”我不耐烦地说道,尽管我是处于有需求的一方,可我骨子里所剩无几的骄傲并不允许我低头。 “你有病吧你?我一个女人哪来的火?”女人也有些愠怒,明明睡得好好的,却被我这么一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混蛋给吵醒了,她确实该是愤怒的。 “你们这些类似于小姐的女子会不带打火机?”我不知轻重地吐槽着,丝毫没工夫去考虑什么后果。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竟弄的我有些恍惚,只感觉脸上酥麻麻的,耳朵中响起了阵阵蜂鸣。 那个女人默默穿好衣服,嫌恶地望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垃圾。 对,就是垃圾。 不过我自己清楚,现在的我在别人看来,的的确确就是个垃圾。 或者说在我看来我也确实是个垃圾了。 女子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后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我依旧听不太清她说什么。 不过想来估计也无非是将我的祖宗全都慰问了一遍罢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真习惯了。 不过因为那个梦,我心情愈加烦闷,这时该死的老天爷偏偏还觉得我不够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