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历4399年5月,夏 袁医生依旧说我没有精神病,是白天想的太多,思想过于活跃,晚上才会做梦。 但是我总觉得,我不正常,应该说是梦中的我不正常;没有无所不能,没有记忆模糊,“真实”除了真实我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来表述这奇怪的梦。 也许我是病了,正经人谁写日记。 嗯。我一定是病了。 星历4399年4月,秋 又到了秋天,外边的树叶还是绿色的,很奇怪,诗歌是优美的,是让人难以忘记的。 莫名的又想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看来我是真的病了。 星历4399年4月,冬 叶子还是绿油油的,四季如春,真的舒适,但是我的爱人你在何方啊;不对应该是爱我的人啊,你在何方。 恋爱的酸涩,我没有品尝到,但是今天依旧病的不轻。 星历4399年5月,春 今天依旧无事可干,他们总说我不安静,嗯我肯定是病了,一个人哪有什么人会对我说教 又是一片精彩的日记,我还是没有康复。 “袁医生,我已经按照要求每天写日记,来记录白天想到和去做的事情了。”楠硕认真的思索后盯着袁医生说到:“您看我这精神状态正常吗?还有救吗?” 袁天忆扶着额头,复杂的看着面前的流水账自述,随后挠了挠头,微动的嘴角,仿佛要说什么,咽了口唾沫沉默着。 楠硕不自觉活动了一下右肩,顶着空气中的压力小声说到:“我知道这和您要求的不符,但是我能记得,能感受到,但是没办法说出来啊,上次我记得给您口述过,但是真的有这回事吗?您不记得,不能赖我。” 安静的治疗室内,空气又凝实几分,只剩空调在嗡嗡的响动,“呼...”袁医生长舒一口气,坐直了身体。 “楠硕先生,这件事我觉得已经出我的能力范围,在现代医学来说经常做梦的原因也就那几种,根据您的体检报告显示,病理因素已经全部排除了,剩下的就是生理问题造成的,但是根据您的口述,我觉得您可以试试烧香,算命之类的,求个心理安慰较好。” 楠硕微笑着问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