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都的仲夏,天气炎热,像是在蒸锅上蒸一样闷热难受。 “扔下去,等着总裁处置。” 迷迷糊糊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南初见的耳边响起,声音很远,她顾不上思考。 她只觉得头疼欲裂,四肢被绑着缱绻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不自主的睡了过去。 梦里,好冷。 她弱小的身体蜷缩在墙角,任凭南滑对她拳打脚踢,而她那个所谓的父亲就坐在椅子上喝啤酒,不敢说话,被动的袖手旁观。 “你这个蠢货,我让你去给我买包烟,你都不愿意去,南家白养你啊?”南滑暴跳如雷打累了,喘着粗气骂道,“你跟你那个没出息的爹一样,懦弱无能。” 南实对南滑出口成章的侮辱性语言和大打出手已经免疫了,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也不阻止,就好像在打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南滑是南初见的大伯,是南实的大哥,她这个爸爸生来就很窝囊,不管是南家的谁说话他都不敢站出来反驳一下,包括狗。 但是他对南初见却是异常的硬气,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南实标准的生活三件套是:抽烟,喝酒,打初见,当然也时不时的挨南滑的骂。 南实过的就是一个破光棍的生活。 可怜的南初见从小就忍受拳脚之苦。 到了上学的年龄,同龄的小朋友都去上学了,只有南初见还在家, 初见的姥姥实在是看不下去,就把初见接去上学。 梦里,她只感觉浑身很疼,很冷,肚子很饿,她挣扎,费力的着从梦里惊醒。 睁开眼,眼前黑黢黢的一片。 这是什么地方? 身上的泛黄的白色连衣裙被汗湿透了贴在身上,特别的难受,汗渗到脚腕手腕,格外的疼。 手机在裤兜里响着,她挣扎着想要接电话,可是无济于事,她想自己大概是被困在类似麻袋的东西,手脚被绑了起来。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又闭上眼,使劲的回想事情的经过,她记得…… 昨天, 她正在四处找工作,意外收到了一条短信。 南初见女士,………… 一条面试信息,面试地点刑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