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你这个贱货娘亲可是偷了老娘的鸡蛋给野男人,你还让老娘掏银子给他看病?”一个长得刻薄相的妇人正在喋喋不休。 “祖奶,你,你不是说我只要肯画押,就能用我卖身挣的银子救娘吗!”搭话的是一小童,带着哭腔苦苦哀求。 “呵呵,小杏子,别说老舅妈无情,你那娘亲都死撑两天了,我看是河神爷都嫌弃她恶心,偷汉子的女人不贞,臭了。”妇人冷冰冰道。 眼睛贼溜溜乱转,妇人突然钳制住小杏子,恶狠狠道:“把你卖了也是还债,你们这几年白吃白喝,不是钱?就卖你这点钱还不够还我的咧!” “你们!一群骗子!我不要,娘亲”小杏子已经明白,自己被耍了。 “臭丫头片子,还敢反抗,绑起来给我打她!我先去解决了那晦气女人,别弄了些污浊气进家里来,影响我们老三考取功名。”妇人虽是亲戚,说话却是字字诛心。 民宅家房内,一虚弱女子胸口突然猛然震荡,本是濒死状态的楚梨花,耳畔充盈着争吵与孩童哭闹声,彻底苏醒过来。 各种声音如锥子般刺痛了耳膜,几乎扎穿她的脑仁,生疼无比。 睁开双眼,满是斑驳的泥墙,阴暗发霉的屋子,唯一的一束光,还是从纸糊的窗户破了洞里照射进来。 阴风拂面,楚梨花打了个冷战。 身下的破木头床板咯吱炸响,仿佛她稍微一用力,床就会塌掉。 靠!我怎么变成这样子了,这满身的横肉,起码得200斤开外! 来不及质疑人生,屋门被人一脚踹开,楚赵氏手持擀面杖,毫不客气的朝着楚梨花招呼过去。 砰,楚梨花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真疼,一口怒意从胸口腾然涌出。 “打我作甚?”楚梨花刚起身,身下的破床板再也倾不住那体重,一声无力的脆响后轰然倒塌。 楚梨花屁事没有,胡乱一伸手,恰好抓到了不要命朝自己招呼的擀面杖。 “啊!半死娘们诈尸了!”楚赵氏又惊又惧,吓得瘫倒在地。 楚梨花浑身难受,看这其貌不扬的老婆子一个照面便想要自己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死婆子!想杀我?先看看自己那点肉够不够压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