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夏竹溪进了孟家门,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演技也给提升了。等反应过来时她自己都有些吃惊,然后又不免慨叹,这算是个长进吗? 不管算不算长进,起码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有点儿用处的。至少孟锡明听了这话之后那张万年扑克脸竟露出了些笑意,极罕见地略带慈祥的笑。比起之前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这个笑看上去亲切多了。 她默默松了口气,然后略带得意地看向孟樊铎,却发现这家伙的脸色并不好看。于是纳闷起来,她已经把他老爹哄得高兴了,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接下来就是各种聊她听不懂也没兴趣听的话题,席间免不了地觥筹交错。许是为了配合桌上的那瓶好酒,每个人只拿一个精致的陶瓷小盅,没有灌酒,也不喧闹。原来大人物们的酒宴,喝起酒来都是这个范儿的。 不过那些人敬来敬去好几轮下来,孟锡明才喝了两口。她的目光不知何时起就定格在了那瓶二十年的茅台上,没出息地暗自估计着这一瓶酒得值上辈子李琳多少个月的工资。 眼尖的一个秃头大叔发现夏竹溪一直盯着那茅台酒看,便笑着开口:“怎么,小夏也对茅台感兴趣?” 她头上一滴汗,急忙摆手道:“没有,没有。” 一旁的服务生却已经给她上了一个酒盅,这下她可慌了,急忙用眼神向身旁的孟樊铎求助。 “张叔,竹溪不能喝酒,她一沾酒就醉。”孟樊铎说。 “哎,这是好酒没那么容易醉。”张叔玄乎地说。 “那个,我真的不能喝,上次在泽园,参汤里有点儿酒我都醉了。”她说着看向孟锡明。 孟锡明嘴角微扬:“醉就醉呗,反正有小铎在。你张叔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这什么意思?明知道她不能喝还逼她喝。这老头儿又安的什么心?她看着已经斟满的小酒盅,心里无奈,这点儿酒在当年的李琳那根本就不算什么,可她现在偏偏是这副娇贵身子。于是硬着头皮端起酒杯,反正酒量都是练出来的,一仰脖,一小盅酒一饮而尽。 醇香浓郁,辛而不辣,果然是好酒。她上辈子都没喝过这么贵的酒,这回就当是她占便宜了。 只是这刚一喝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