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惜月心里一惊,她没想过顾均岩会说这句话。 她苦笑一声,很快调整好心情:“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给小叔发请柬的,您是长辈。” 顾均岩听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完。 许惜月就这样轻易地给他判了刑,再一次把他架在长辈的位置。 顾均岩没有躲闪地看向许惜月,垂着的手用力到泛白,却还是笑着回了一句“好。” 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就这样僵持着。 许惜月长呼出一口气,看着不再说话的顾均岩:“顾均岩,你真是个胆小鬼。” 话落,推门离开。 顾均岩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想追上去,也没有追出去的身份。 许惜月刚回到家,却看见等在门口的周昼,见她回来,笑眯眯地打着招呼:“惜月,和顾均岩聊的怎么样?” “两次都不欢而散。”许惜月语气有些不好,“我有些搞不懂顾均岩了。” 周昼了然地点点头:“他是不是说要参加你的婚礼了?” 许惜月没料到周昼能直接说出来,只是点点头:“他刚才问了我和祁承安的婚礼时间。说要准备礼物。” “他还真是这样!”周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惜月,你应该能知道吧?这已经是顾均岩向你试图走的一百步了。” “什么?”许惜月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有些不解。 “顾均岩这个人呢,可能是????脑子太灵光了。”周昼比划了一下,“所以呢,他感情很迟钝的。” “顾均岩对你……”周昼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很特别,但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你从英国回来,他推了一场很重要的会议去接你。” “你在公司的那几天,顾均岩每天都会问一遍你的情况,他把你看的太重要了。他知道你一个人出差,担心你会处理不好,担心你会出什么意外状况。那天他自己买了票就去了机场,连药都没带。” 许惜月记得那次,顾均岩直接发病,险些丢了命。 “顾均岩坐不了长途飞机,他的心脏负荷不了长时间的飞行。可是许惜月,你知道的,从北京到佛罗伦萨最少也要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