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砚领证那天,他的白月光纪宁回国了。 那天是个好日子,3月14日。 我们排了两个小时的队。 工作人员给我们拍登记照片时,陆砚的手机响了。 纪宁打来的电话。 陆砚不顾我的央求,接过电话后匆匆离开。 我求他给我五分钟,五分钟就好。 他满眼不耐,低声斥责我。 “哪天不可以,非要胡闹!” 他大步离开,没有回头。 那天所有登记的新人中,我是唯一的笑话。 离开民政局,我站在阳光下打开朋友圈。 陆砚新发了条动态,欢迎回家。 他的动态圈一片荒凉,唯二的动态都与纪宁有关。 早春的风有些寒,我突然有点疲惫。 我追逐了陆砚八年,爱了他八年。 他对酒精过敏,不能沾酒。 为了他的事业,我帮他挡了七年的酒。 我上吐下泻,换来他的怜悯与施舍。 今年,他同意领证。 纪宁却回来了。 晚上,陆砚醉醺醺回到家。 “黎星,醒酒汤煮好了吗?” 我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 他不是酒精过敏吗? 还能喝酒? 没得到我的回应,陆砚粗暴地推开书房的门。 “你聋了!” 他满身酒气靠近我,捏起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