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轻点儿。” 钟灵毓红唇微张,闷哼着圈紧男人精瘦的窄腰。 沈怀洲皮带松开,人鱼线粗野性感,随着腰间剧烈起伏,结实的肌肉,崩得如烙铁一般硬。 他大手紧握着女人细软的腰肢,嘶了一声,“放松。” 钟灵毓眼眸迷离,无力应答。 头顶的天花板,不断晃动,她身子渐渐软成一滩春水。 窗外渐渐下起暴雨,一个小时后,雨势渐歇。 情事随之落幕。 钟灵毓像被抽去骨头的软体动物,无力靠在沈怀洲胸前。 沈怀洲视线掠过她锁骨的吻痕,饶有兴致道:“叫什么名字?” “露水情,军爷问名字,就没意思了。”她葱根般的指尖,在沈怀洲紧致的胸口前打着圈,又妖又欲。 沈怀洲攥住她作乱的手,轻笑,“白白让我睡?” “不是。”钟灵毓的手,摸到他腰侧的勃朗宁,埋在他颈间,吐气如兰,“我想要…军爷的这把枪。” * 两个小时前,钟灵毓被家奴,追得走投无路。 钟家世代经商,自大清陨灭,生意开始衰退。 她无能的父亲,打起歪主意,想让她以十八房姨太太的身份,嫁入云城富夏家,进行商业联姻。 对象是夏家家主,一个年近八十的糟老头。 她大好年华,怎可葬送。 于是在嫁人的前三天,从家中出逃。 家奴穷追不舍,她阴差阳错,跑进和平饭店,撞进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一身笔挺军装,风纪扣系的整齐妥帖,武装带束缚着精壮的窄腰,身材颀长而挺拔。 深邃慵懒的俊脸,陷在一片柔和的光晕中,宛若神抵。 这世道,最惹不起的,就是当兵的。 后有狼,前无路。 钟灵毓当机立断,主动抱住男人的腰,“军爷,缺女人吗?” 沈怀洲垂眸注视她片刻,唇畔勾出邪肆的弧度,“先说好,我不负责。” 钟灵毓踮脚,吮吻他滚动的喉结,“上楼?” 男人眉梢扬起,“你挺大胆。” 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