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藏花,混迹夷陵的无业街溜子,或许也可以叫午夜街溜子吧!反正就是夜晚在那些下九流的场所讨生活的一类人,酒吧、赌场、夜市、浴室会馆甚至于地下停车场都在我的营业范围,毕竟偶尔拆两个汽车轮子转手一卖也能顶上几天生活,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帮那些有钱的富二代出口气,毕竟是和谐社会了,打打杀杀那套已经行不通了,所以那些有钱的主偶尔花点小钱找一些我这样的人给对手吃点瘪也是愿意的。你问我做这些事儿亏心不?不好意思,混迹夜晚浪迹江湖鬼上门没见过,那些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的人倒是见过不少,唉!总之一句话吧,人比鬼恶!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真有这么一天我会卷进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中,故事还要从那个晚上说起,一个关于纸钱的故事。 那天半夜两点,我照例来到了飞哥的赌场。飞哥算是我的老街坊,知道我会几手基本的千术,偶尔他场子有几个运气特别好的凯子就会照顾一下我,让我去“杀猪”,当然他是特地观察过的,如果对方也是“打鬼牌”的鬼,自然由他场子里的高手对付,我的任务就是千那些傻子,事后除了归还赌场的本金外至于我还能从那些猪仔身上割下多少肉就都归我。我看着对面那个中年大叔,一副苍白的死人脸也不像走运的人那般红光满面就观察了几把,确实也没看见他出千,就简简单单的下注、翻牌,却总是全场最大的牌。心里拿定主意后,我将桌上其他人的牌用手全扫到地上盯着那个中年大叔说到:“叔,运气不错啊,要不要跟我梭一把?”那个大叔也没说话,直愣愣的看了我半天,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将面前的钞票推到了中间。我看向人群里的飞哥,他对我点了点头,比划了一个二的手势,然后帮我把赌资放到了桌面上,示意我拿下这把我能得到那位大叔的两万本金。我看着对面大叔不慌不忙的开出三个老k不由得心一紧,看上桌上的那堆钱咽了一口口水,没办法只有拼了,不然输了这局我怕就翻不了身了,只能硬着头从袖口换出了三个a开了牌。周围顿时一阵惊呼,就连飞哥也皱了皱眉头,很显然这也太假了!突然对面大叔一把抓住我藏牌的手,我顿时不由得抖了起来。心想“完了,这怕是要被抓包了!”那个大叔的手很冷,眼神更冷!正一动不动的盯的我麻,可是突然他却又莫名的诡异一笑,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