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雪,被人活活剥去灵骨的滋味如何?” 破烂漏风的茅草屋里,一道接着一道尖细凄惨的女声划破了夜晚的静谧。 叫声惊醒了阎家上下三十多口人,就连在周围栖息的灵兽百鸟也吓得四处逃窜。 “三小姐又在折磨二小姐了……” 下人们梦呓般嘀咕一句,熟络地扯过被子盖头,隔绝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叫啊,你继续叫啊!废物,你就跟你那个短命的妈一起,魂飞魄散去吧!” 借着昏昏暗光,隐隐可见一个女人沿着血河,匍匐朝着门口爬去,她后背皮开肉绽,双眼空洞流下污血。 她想逃,但双脚被锁魂钉钉在了原地,每动一下,便是血肉拉扯着经脉,死也成为了一种奢望。 而她身后站着锦衣玉面的白衣女人,孩童般的脸上露出瘆人的笑容。 白衣女人名叫阎兰珠,是阎家的三小姐。 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则是阎家的二小姐,阎雪。 阎兰珠左手抓着一把锁魂钉,右手握着锁魂锤,脸上狰狞的笑容掩饰不住。 她走到阎雪的面前,精巧的绣花鞋踩着她的脸颊直到变形,“废物,你可别死啊。被锁魂钉定住的魂魄,死后可不能转世投胎呢。” “阎兰珠,我要见父亲,父亲若是知道你这般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阎雪声音都在滴血。 听到她这番话,阎兰珠没有丝毫畏惧,脸上的笑意越张狂,“真是个蠢货,我手里的这锁魂钉就是父亲给我,专门来处死你的东西!” 阎雪良久都反应不过来,嘴唇颤抖微启:“为什么……” “为什么?” 阎兰珠见她死到临头仍然被蒙在鼓里,索性让她死个明白! “因为嫡姐的病需要上等灵骨的滋养才能痊愈。要怪就怪你遗传了你那贱娘的上等灵骨吧!” 没想到为了阎如清的病,父亲居然会置她于死地! 阎雪绝望地阖上了眼,脑海中闪过诡异的念头,目眦欲裂:“我母亲的死也跟阎家有关?” “你那贱娘可是亲手死在父亲的手中,死不瞑目……” 话落,阎雪毛骨悚然的笑声萦绕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