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别走别走咱再商量商量好不好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于当归喘了口气,调整了下呼吸接着道“那个,虽然是我承认是挖了你坟冢,但但我那还不是不小心吗再说,你那坟冢甚至连个坟头都没有,压根就看不出” “你还说”一个长几乎要遮住眼睛的阿飘狠狠瞪了她一眼。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您大人有大量消消气,消消气这,这样吧,要不你先放我回去,等我嗯,八十,哦不,六十,六十岁的时候一定过来陪你好不好”于当归打着商量。 “不好”阿飘果断拒绝。 “我嘿嘿,小姑娘啊,你别回答得那么快嘛,大家都是过来人” “谁是过来人谁是过来人别欺负俺小就以为俺不知道过来人是什么意思俺也十七岁了什么都清楚,俺到死连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你凭什么说俺是过来人”阿飘气得身子抖,波浪线用力晃荡起来。 “我好,好,不是过来人,不是过来人真轴啊,这个,按照年份的话我实则该叫你一声阿姨,但是,嗯,小姑娘你这么貌美如花这张白得跟鬼般的脸,哦,对方本就是鬼,冰清玉洁,生前定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少不了众多追求者” “呜呜呜啊呜呜呜”阿飘忽地大声哀嚎起来。 “哎哟我去我这是又说错哪门子话了那个小姑娘啊,你先别哭,咱们有话好商量,我” “哼俺不管既然你动了俺坟头,那你就是俺的人了生也是,死也是俺已经在这苦等了三十多年,撑着最后一口气没被收走,既然你撞上了,那就替俺将那口怨气给出了”阿飘强横道。 “啊,这,这样那我要是帮你把那怨气给出了,是不是我就可以回去了”于当归满怀希望地望着阿飘。 “这个”阿飘声音一顿,似从头缝里偷偷瞅了眼于当归,好半晌方才道“你,你到时候自己到下面问阎王不就知道了” “我”去哟 “咚”狭窄逼仄甚至有些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里忽地出一声重响,一道人影裹着一张破旧棉被像蛆虫般从土炕上硬生生摔了下来。 “嘶”于当归捂着脑袋出一声冷抽,下一秒便挣扎着扯开了眼睛。 不要啊怎么还没回去怎么还没回去 不过刹那,躺在地上的于当归眼角豆大的泪珠子跟钢镚儿似的,一个接一个就开始往地上狠狠砸着,哭不带声儿,这只怕是最悲哀的一种方式了。 于当归没起,直接躺在地上挺尸,想当初那院长给她起啥名不好,愣是起个当归,当归当归,这下可好,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