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找来玷污青青的那群山匪,现在躲在哪?” 隆冬,偌大的宫殿外,尚积着雪。 君慕言负手立与殿前,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着。 叶飞霜怀着身孕,衣衫单薄,被几个侍卫反剪双手押解着。 “什么山匪?臣妾不知道!” 君慕言嗤笑一声,嘴角弯出一个锐利的弧度。 “事到如今,你不要以为强撑着不开口,朕就不能拿你怎样?” “臣妾没做过的事,皇上便是问上一千遍,一万遍,臣妾也不知道怎么说。” 见她还在嘴硬,君慕言眼神一凛,侍卫立刻将她踹的跪倒在地。 膝盖猛的磕上了冰渣,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青青温柔善良,从不与人结怨,她一个人苦守皇陵多年,才回来便出了事,如若不是你,朕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君慕言的声音愈发冰冷,看着叶飞霜的眸子似染了血,恨不能将她剥皮拆骨。 “你诓骗她去旗山庙,又命一群山匪凌辱她,若非朕及时赶到,想必现在就死无对证了。” 叶飞霜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侍卫直接按在了地上,卑微的匍匐在君慕言脚下。 即便如此,她还是仰着头,生气的解释着。 “好一个死无对证!难道她说的话就是证据,是事实,而臣妾说的话就是狗屁么?难道就凭她一句话,皇上就要给我定罪么?” “青青亲口所说,便不会有假。”君慕言笃定的回她。 她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说话也更加口无遮拦,“她被山贼凌辱,那是报应,是活该,臣妾犯不着脏了自己的手。” 君慕言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发狠似的用力。 “你怎么会如此恶毒,那可是你的妹妹。” 好疼。 下颚仿佛要被捏脱臼了,可叶飞霜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 “妹妹?呵,臣妾的娘亲就成了臣妾一个。哪里来的阿猫阿狗,都敢说自己是叶家的小姐?她和她的娘亲一样,心机深沉,谎话连篇,成日里就知道使些狐媚手段……唔。” 君慕言的指节骤然收紧,紧接着便是一声轻微的骨节错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