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震惊,“还有这事?” 二丫下意识望向姐姐,后者对她挤了挤眼睛,露出了一个慧黠的微笑。 二丫一下子就全明白了。 难怪昨夜姐姐说小姑会遭报应,原来是这样。 只是,这报复的方法,也太搞笑了吧? 她无法想象,一个女孩子,引以为傲的长头发全都被铰了的样子。 想着想着,她也忍不住就低头笑了。 三丫又像小雀一样飞前院去了,未几,又飞回来报告,“小姑说她不能见人了,把自己锁房间里了。我爷奶她们急坏了,这会儿正在院里骂天骂地呢,我三叔说要去报给里长,让村里派人抓这个铰小姑头发的坏人,被我小姑给骂了,说要是她头发被铰的事传出去了,她也不活了。” “该!”二丫吐了口漱口水。 三丫问杨氏:“娘,你说小姑的头发是被谁铰的呢?” “我哪知道。”杨氏无奈道,她也很疑惑,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被人铰了头发了呢? 听三丫的说法,还被铰得就剩下贴着头皮的一层了,这得养多久才能养得起来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个女孩子没有了头发,还怎么出去见人?难怪小妹要死要活的。 想到昨晚的事,杨氏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下意识看向了大女儿。 谢悠然正在早房里烧火做早饭,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欢快的曲子,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杨氏心底模模糊糊涌上一个猜想,但很快又被她自己否定了。 怎么会呢,大丫哪里有那样的能耐!这么说服着自己,她摇了摇头。 前院闹腾了许久才安静下来,后院这做好了早饭,上桌准备吃饭时,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娘,我爹呢?”三丫问。 杨氏也纳闷,“不知道啊,我这一早就没看到他啊。” 几人里里外外寻了一遍,没见谢保顺的踪影。 谢悠然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娘,你赶紧看看,昨晚我给你的钱还在不在。” 杨氏被她这么一提醒,也想到了什么,赶紧打开床头的小柜子,随即脸色一阵惨白。 “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