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说!奸夫是谁?” 靖北城骁云侯府的刑房内,气氛紧张。 玄铁特制的刑具经过血水的浸泡,泛着凉薄的微光。 被这铁链栓牢四肢的女子,腹部高高隆起,苍白绝艳的小脸上血色褪尽,正艰难地伸手去护自己的肚子。 云慕怀胎十月,随时可能临盆。 她听见这盛怒的声音,侧头向身边一脸盛怒的男子望去,语气悲戚地摇头: “侯爷,妾身已经说了无数遍了,没有奸夫。” 骁靖尘暴怒,手中拽着的铁链猛地收紧。 “本候新婚当晚被圣旨调去了边疆,未曾碰过你,两年后回来,你却即将临盆。” “说没有奸夫,你当本侯是傻的吗?” 四肢同时被拉扯的痛感撕扯着云慕的神经,周身经受酷刑留下的伤口再度悉数裂开。 云慕惨叫出声,费力抓住了骁靖尘的衣角:“孩子......我的孩子......侯爷,求求您,让妾身把孩子生下来,那是,侯爷的亲骨......啊!” 话未说完,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立即惨叫出声,随即双腿间一股暖流滑过。 云慕知道自己这是羊水破了,她得立即生产。 她抓着骁靖尘衣角的手用力,哀求道:“侯爷,孩子......求侯爷让妾身生产。” 骁靖尘目光嫌恶地看了一眼她抓着自己衣角的手,那双手满手血污,将他的衣角也抓脏了。 他扬起刺鞭抽到了她的手臂上,本就已血色模糊的藕臂又添了一道伤痕。 云慕生生受了这道鞭,一动未动,目光哀切地看着他: “幼子何辜,求侯爷,饶稚子一命。” 骁靖尘几乎被她气笑:“你既如此看重这个孽障,供出奸夫,本侯可以考虑饶他一命。” 云慕泪眼婆娑,近乎绝望地看着他:“没有奸夫。” 骁靖尘见她油盐不进,一鞭子将她的手抽开,转身离开:“你既这般护着那奸夫,就替他去死吧!” “即刻将刑房门锁死,任何人不得进入。” 说完,骁靖尘一头扎进了屋外无边的雨夜中,将身后给他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