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淮州回来前的最后十分钟,宁稚对着顾淮州浴室里的镜子细细描摹了一下口红,将身上那件从顾淮州衣柜里摸出来的黑色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又把长发刻意的拨乱,手指沾了点水,抹在纤长睫羽上,最后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微笑的弧度。 做完这一切,开门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边,在卧室门被推开的下一秒,准确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清冷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宁稚掐着时间抬起脸,按照之前在浴室里那样,扬起唇角:“你回来啦。” 语调软糯,带着那么一点若有若无的勾人。 卧室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就是走廊倾泻进来的光,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顾淮州分明俊挺的轮廓。 她软声软气道:“我好想你……”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全,后颈就被顾淮州一把拎住,硬生生从他身上剥了下去。 宁稚摔倒在地上,所幸身下就是柔软的地毯,并不是很疼,但她还是掐着嗓子,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娇吟:“好痛。” 顾淮州冷淡的垂眸,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胆子不小。” 她本就五官精致,虽然眉眼间始终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稚气,但眉梢眼角都是隐约的风情和娇媚,清纯妖冶。 这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杂糅在她身上并不显得违和,反而显出一种奇异的勾人。 宁稚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去抱他的腰:“好不好看?” 顾淮州没回答,但也没有推开她。 这样的态度无疑算是某种默许。 宁稚伏在他肩头,贴在他耳边小声哀求:“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顾淮州这才纡尊降贵的把她拎起来,刚把她丢到床上,门铃就响了起来。 在一片寂静中,铃声就显得格外突兀。 宁稚猜到是谁,可她偏偏不愿意放手,整个人都贴在顾淮州身上,手臂也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典型得寸进尺的架势,侧过头就想去亲吻顾淮州的脸,嗓音娇软:“别管……” 而头上只传来冰冷的两个字:“放手。” 语气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