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皇城。 国公府,祠堂内,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啪 一个巴掌甩在沈云禾脸上: “下贱的货色!未出阁就有了身孕,败坏我国公府门楣,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贱种!” 沈云禾被打懵在地,顾不得嘴角流出的鲜血,回想起了三个月前的那场梦。 联系起现在的身孕,她才恍然惊觉,那并不是梦! 那晚她莫名晕厥,再度醒来是在皇城郊的一处四面漏风的破庙内。 她四肢僵硬无法动弹,而那个男人要她帮他 再度醒来,她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便以为那些羞于启齿之事只是一场噩梦。 一场不好的梦,过去便过去了。 今日家宴,她在宴席之上却忽然作呕,孟姨娘借着由头喊来了大夫,竟诊出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沈云禾尚未从震惊中回神,沈禄见她不作声,怒不可遏,冲上去又打了一巴掌: “今日家宴本是感念皇恩浩荡,赐婚凉王与我国公府即将结为姻亲,可是你却在今日令沈家蒙羞!” “老爷,想必是那外男诱惑,云禾她才犯下了如此大错。只不过妾身实在不明白,什么身份的野男人能攀上国公府的门楣?” 孟姨娘摇着蒲扇掐准了沈禄的脾性添油加醋。 “来人,今夜就将这孽障送去边关!从此我国公府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沈清夕!婚约如旧!” 入夜,一驾马车驶出皇城,一路向北而去。 七个月后。 边关,一处破落宅子里。 小橘哭着跑进来,“小姐,我跑遍了全城,没有一个稳婆和大夫愿意来接生。” “他们说有人下了死命令,叫不给这个宅子里的人接生,小姐,肯定是孟姨娘做的!” 沈云禾躺在床上,汗水已经浸湿了全身,她疼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紧紧咬着牙关。 小橘见此,抹了把眼泪,又转身跑了出去: “小姐,我再去远一些的村子里找找,你一定要撑住!” 听着小橘的话,沈云禾逐渐瞪大了眼睛 她恨啊! 恨极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