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祁樊的声音软绵绵的,却像记拳头砸在孟逸心口。 他凝着眼前含泪却满是坚决的眼睛,下颚微微一紧。 感受到扼住手腕的力道慢慢松开,笛祁樊终于浅浅松了口气。 就在她以为孟逸妥协了时,离开手腕的手突然滑到腰上。 他一手将人往怀里搂,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下一秒,唇舌相撞的麻酥感让笛祁樊瞳孔骤然紧缩。 孟逸的脸近在咫尺,那幽深的眼神就像无底洞,像是要将她整个都吸进去。 四年婚姻,他们只亲近过一次,也就是那一次有了江安安…… 笛祁樊白皙的脸霎时红的跟辣椒似的,她奋力挣扎,可男人的手就像绳子,禁锢着她无法动弹。 她只能笨拙躲避那在嘴里攻城略地的舌头,却被一点点夺走呼吸。 就在笛祁樊快要窒息时,孟逸终于放开她:“你再说一遍。” 极具威胁的话在此刻透着股说不出的暧昧。 笛祁樊只觉大脑一片混乱,只能依稀靠着记忆开口:“孟逸,我们已经离婚了,你……” 话还没说完,炙热的唇再次贴了上来,将她的话全部吞入肚中。 她捏紧了拳,拼命捶着他石头般坚硬的胸膛。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已经发软,双手也无力地耷拉着,孟逸放开他,声音沙哑:“你再说一遍。” 笛祁樊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要不是他抱着,自己可能就跪在地上了。 她抬起泛着泪光的双眼,羞愤不已:“你疯了吗?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孟逸没有说话,而是放开她,从口袋拿出张纸。 笛祁樊定睛一看,竟然是离婚申请报告。 ‘嘶’的几声,那薄薄的一张纸猝不及防地被孟逸撕成了碎片。 “你干什么?”笛祁樊又急又不解。 当初他跟江慧芳几次三番让自己离婚,可现在他为什么把申请报告撕了? 孟逸面不改色:“笛祁樊,我们没有离婚,你还是我的人,也不能带着我的儿子跑。” 这话太霸道,让笛祁樊心生不满:“安安是我儿子,而且你也不要认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