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带我来你家不怕被你娘子撞到找你拼命” “让她试试,我休了她。” 女人低吟几声娇媚轻斥男人坏“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被你这么作践,不喜欢干嘛娶她” 甄妙站在门前听着屋里传来床架晃动男女放浪调笑的声音,红的眼眶里噙满怒气,怪不得回来路上邻里熟人皆目光同情的看着她。 手刚碰到立在墙角的木棍,男人口气轻蔑道“谁让我二弟中意她好的全给他占了,我偏就把本该定给他的媳妇抢了,恶心他一辈子。” 甄妙身体止不住地颤,这个畜生竟然拿她的一辈子当成他们兄弟俩斗法的筹码,积攒了十年的愤怒痛恨决堤般涌来,抓起木棍推门闯进去疯了一般朝着抱在一起的狗男女身上打。 木棍下下敲在皮肉骨头上,闷响入耳竟有种莫名的畅快,女人痛的鬼哭狼嚎不住喊救命,男人肩胛骨上挨了一下痛得龇牙咧嘴,狼狈躲避朝他天灵盖招呼来的棍子,怒骂“甄妙,你疯了” 甄妙确实疯了,她一个活生生的人,从未做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被他范家人这么糟践不打死他难消心头恨。 男人抓了外衫光脚下地跑出门,丝毫不知羞耻地冲着院子外面看热闹的人求救“甄妙谋杀亲夫,要杀人啦。” 甄妙头散乱,从屋里追出来棍子继续往男人身上抽,如同泼妇骂街“你们范家黑了心肝骗婚迟早遭报应,范朗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 范朗站在人群后面系腰带,闻言冷笑“我范家犯得着骗你怎么没嫁给我二弟急红眼了明明是你二娘巴巴求着我娶你,银子装进口袋,你就是我买来伺候人的奴才,这几年给你一碗饭已是恩待,不知感激的东西。不信你现在回你娘家试试,看能不能进得了门。” 甄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的亲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二娘把她给卖了逢年过节她回娘家,爹说的最多的是不要忘了范家恩德,尽心孝敬公婆伺候丈夫,收了东西就撵她回去。 呵,她算什么家人,不过是能让甄家得利的东西罢了。 她像傻子一样 被瞒了这么多年,爹二娘用她换银子过了几年舒坦日子,弟弟晨宝靠范家引荐在镇上谋了差事,只有她活得人不人鬼不鬼还被所谓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