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的身体如同落叶般被扫在地上,连带桌上的花瓶一起,碎裂一地! 傅寒州充满厌恶的声音砸下:“你怎么这么贱得慌?” 温瓷耳朵嗡嗡作响,甚至有一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相识十二年,这是傅寒州第律周一次对她动手。3 温瓷苍白的脸上霎时浮现起一片红。 “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傅寒州眼神狠戾,一字一顿:“从今天开始,公司你不用去了,副总我已经换人了。” “还有,在白沁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之前,你别出现在她面前,免得晦气!”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温瓷眼里的光也彻底熄灭。 她像一尊破损的雕塑,好半天都没有动静。 只是心里却仿佛发生了一场海啸。 曾经的美好被裹在浪花里扑面而来,却在到达最顶点的时候重重下落,砸进无边无际的深海中,再也看不到一丝踪影。 温瓷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 半晌,她才撑着手边的柜子,艰难的站起身来。 屋子里一片寂静,但她却好似听到傅寒州不屑的话语回荡在耳边。 “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女人!” “晦气!” 这些字眼,让温瓷整个人都在发颤,她承受不住的靠在墙上,一颗心冷到了极致。 闭了闭眼,她走进卧室,直接收拾了一些衣服,然后,将那条围巾围在脖子上,毫不犹豫的踏出了门。 她回了老家,是个山清水秀的小县城。 温瓷走进小区,不少人都朝她看来。 现在还是初夏,她那条厚实的围巾,实在是让人侧目。 温瓷到了家门口,慢慢打开了门,熟悉的摆设裹挟着记忆中的温馨扑面而来。 她眼里一瞬间就有了泪意。 “爸,妈,我回家了。” 她回到了真正的家。 晚上,温瓷再次发病了。 这次病发的疼痛更甚以往,即便吃了药,骨子里还是像是有钻头在不断深入,温瓷咬紧牙,却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