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半,伍福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连着玩了一整天的手机导致她现在看手机屏幕都是模糊的。张开大嘴皱着眉头打了个悠长的哈欠,伍福起身去卫生间上个厕所,回来后躺在床上刚闭上眼不到两分钟房间里就响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梦里伍福在天上躺着飞,微凉的小风一吹,舒服极了。地面上数不清的零食美味,那香味儿一个劲儿的往她鼻子里钻,想不闻都不行。伍福在心里感叹,还是梦里好啊梦里想啥有啥 伍福刺溜一下抹去嘴角的口水,转个身向着地面俯冲,在快接近零食大军时缓缓落下,然后一头扎进零食堆里,她左手一包辣条,右手一块蛋糕,这一刻伍晓福心中的幸福感达到了顶峰,不是已经溢出来了。 比起躺在她手里的奶油蛋糕,还带着塑料包装的辣条就遭了嫌弃,于是伍福随手一甩将辣条丢到了一边,香甜四溢的蛋糕离嘴巴越来越近,就在要塞进嘴里的那一瞬间,“轰隆”一声,那袋惨遭嫌弃的辣条爆炸了,伍晓福只觉的一股气流拔地而起顶着她的屁股就上了天,她心心念念的奶油蛋糕早不知去了哪里。 被奶油蛋糕心疼醒了的伍福一睁眼就懵逼了,黑乎乎的房梁,黑红色的木头柜子,洗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床单和逼仄的长方形小屋,比旺旺仙贝大不了多少的小手小脚这是哪儿我是谁我在干啥很快伍福的懵逼三联问就得到了回答。 “谁让你给那个赔钱货喝糖水了就那么一丁点红糖,赔钱货喝了,我喝啥有志喝啥有粮和春芳喝啥再让我看见一次,你就给我滚回娘家去,别在这碍我的眼。”这是一个嗓子尖利的老太太的声音。 “妈,我错了,我就是看二丫饿的受不了了才给她喝的,我再不敢了。”这是个带着哭腔的年轻女人的声音。 “林小华,你这话里话外的是说我老婆子虐待二丫了嗯刘半仙儿说,那个丫头片子五岁的时候她命里定好的婆家就该来提亲接人了,养不熟的赔钱货我对她好干嘛浪费我老李家的粮食,她还克的我孙子到现在都没个影,如果不是为了她的彩礼,早在她刚出生我就把她溺死在尿桶里了,还能让她在屋里头睡觉等那个赔钱货走了以后你必须给我们李家生个大孙子否则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妈,我,二丫走了我就能上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