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锦忍着身上的异样,最后还是没忍住出了声。 她抬起眼看向身边的男人,目光触及那张清俊温雅的面容时有些恍惚,但很快强行拉回了神智,“你也是被你父母骗过来的吗?” 男人神色冰冷,那张相貌出众的面容上满是厌恶,“像你这种想要爬床的女人我见多了,但敢对我下药的你还真是第一个。” 沈时锦立马意识到自己被眼前的男人误会了。 她也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性子,但此刻对着男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竟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她闭了闭眼,“反正药都已经下了,不解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受罪。” 男人也知道她说的话是对的,咬着牙狠狠地将她横抱而起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灯在晃动的眼底折出斑斓的光,沈时锦的神智也越来越模糊。 ……他们真的好像啊,可是,不是同一个人。 沈时锦被男人抱着在房间各处都折腾了一遍,最后颤抖着伸手抚上了男人眼下的那滴泪痣。 沈时锦第二天一早就醒了。 身侧只有雪白的床单,她按着发酸的腰肢坐起来。 昨晚她是被自己那个冷血精明的父亲算计好了送到男人的床上来的。 但药是她的母亲亲手递给她的。 沈时锦冷笑了一声,为了那个卖乖卖惨背地里使了不少阴损手段的假千金,他们俩还真是不惜把自己这个真女儿搭进去。 只是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竟长了那样一张近乎一模一样的脸。 沈时锦叹息了一声,一早醒来对方就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因为昨晚的误会对她厌恶至极。 既然如此,她还是赶紧走吧。 陆应淮回来时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四下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昨晚那个冶艳妩媚的女人,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叠醒目的钞票。 陆应淮简直要被这个女人气笑了。 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了,下了药睡完他就给他钱? 他算什么,夜店里的鸭子吗? 陆应淮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秘书的电话,“李铭,昨晚那个女人是谁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