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听着温年的声音时正巧在上台阶,差点一脚踩空摔下来与世长辞,他循着声回头,果不其然那小混账正穿着朝服,见他看过来了,还不忘轻笑了一声,扬眉道:“看来王将军很想念我啊,这久病初愈刚来上朝,竟是先打听我的情况。” 此话一出,刚刚那些吵杂的声音全部消音,几十双眼睛往这边看去,一见是温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娘的!这小混账怎么又来了?! 阴魂不散是吗?躲也躲不掉??? 还有,你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 王将军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深深地叹气道:“你……太子殿下你这……成何体统?你以为这朝是你家吗?说来就来,说不来就不来的?” 温年笑着偏过了头,嗓音很淡:“王将军莫要妄加揣测,我也是生病了,大病,卧病七天,刚好便来上朝了。” 王将军气道:“你难道还要我们夸你吗?” 温年笑道:“这倒也不是不行。” 周围人生出一身冷汗,心道果然还是一点儿也没变,小殿下还是那个小殿下,就连刚刚义愤填膺的说风凉话的几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其中一人因为刚刚说过温年“过于顽劣”,额头上冒了一层细汗,咽了咽口水,惊恐万分,他是知道温年的性子的,便低声问他旁边的人:“你说……刚刚我那话,小殿下听到了没?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谁知道啊。”前面那人耸了耸肩,无奈的摇摇头,“别担心,应该没听到——” 这人还没说完,温年便笑着替他说了:“听到了。” 那两人的同时石化了,僵硬的抬头看向温年,心里叫苦不迭。 少年轻笑了一声,以为两人没听懂,便又好心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听到了。” “你说我什么来着?顽劣不堪?与你反着来?没把你放在眼里?” 那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破罐子破摔道:“殿下!你不能这么随心所欲!要以大局为重啊!” “嗯?赵侍郎这话说的有意思。”少年问,“我有做什么有损我朝之事吗?” 不止是赵侍郎,连其他文武百官也一愣,仔细一想,这人除了平时散漫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