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客房,暧昧气息正在极限拉扯。 一道闪电划过,卿瓷仰起头想看清楚男人的脸,但扑面而来的吻,挡住了她的视线,吞没了最后的理智…… 雨过天晴,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帘缝透进来。 全身痛感复苏,她难受地睁开眼睛,注意到那堵小麦色的后背,汗毛直竖…… 卿瓷蹑手蹑脚爬起来,看到一地凌乱,红着脸穿好衣服,正犹豫着要不要看一下男人的正脸,听到客房外的脚步声,留下一毛钱硬币,匆匆而逃。 她至今还是懵的,昨晚回家参加父亲的生日宴,全程没有喝酒,难道是卿晚言送来的饮料出了问题? 卿瓷的心凉了半截。 还好她昨天已经签下离婚协议离开那幢冰冷的大别墅,不然就构成婚内出轨。 提到这段婚姻,也是荒唐。 隐婚两年,她连丈夫是什么人,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只听管家一直喊他“宴先生”。 罢了! 一切已经结束,昨晚就当做了一场梦,希望她和那只“鸭”的孽缘,就此为止。 与此同时,被当作某鸭的宴寒洲,正听着特助汇报事情…… “宴总,福伯到了老宅找你,说夫人昨天留了一份离婚协议离开了。” 宴寒洲优雅地翘着脚,长指把玩着一枚一毛钱的硬币,当硬币从高空落下,折射出的银光,闪进了他的镜片,寒芒湛湛。 他把硬币捏在掌心,“你去处理,昨晚的女人还没找到?” “监控被毁了,技术人员正努力抢修。” “让他们赶紧的,决不能让她逃了。” 十月后,悬崖边。 单薄的身影摇摇欲坠,卿瓷身上的白衣被鲜血染红,吹得猎猎作响。 她看着脚下的悬崖,滔滔江水掩映着她眼底的绝望。 “卿瓷,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追来的卿晚言,手里的刀还在滴血,唇角的笑,嚣张而得逞。 “卿晚言,你杀了我的孩子,现在还要赶尽杀绝是吗?”卿瓷捂住受伤的肩膀,如果刚才不是躲得快,那一刀早扎入她心脏。 十月前,那一夜不久便查出怀孕消息,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