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快醒醒,团座来了。” “别推我,十公里武装越野刚跑完,老子要多睡儿,又不是连长来了,怕啥?” 李问,21世纪的一名步兵,刚下连不久,还属于军事本领九窍通了半窍的那种,只准备服役两年,回去帮老爸管理矿场。 “团座脸有点黑,咱们团刚吃了败仗,这要是被他瞧见你偷喝了酒在睡懒觉,准要重罚你。” “啥?” 李问猛地翻身而起,低头嗅了嗅身的酒味,心想快反应部队是有禁酒条令的,自己怎么可能喝酒? 可他打量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顿时就觉得不对劲了。 晋绥军358团? 自己还是两杠一星的军衔,好家伙,自己啥时候成为二毛一的少校了。 “李问,你好大的胆子,部队吃了败仗,大家都在拼命赶路,路极有可能遭遇小股追击的敌人,随时都有危险,你却在这里喝酒睡懒觉,你当我晋绥军358团是窑子啊?你想睡就睡?” 迎面朝着他走来的,赫然是晋绥军358团中校团长楚云飞。 这位黄埔5期的高材生,一毕业在晋绥军可就是行市见长。 怀揣着对小鬼子的仇恨,他招兵买马2ooo多人,前往忻口参加会战,结果被打得狼狈逃蹿。 前面中羊军的两个师被坂田联队给打得丢盔卸甲,他们晋绥军358团也就殃及池鱼了,被溃兵冲了阵地不说,还被小鬼子的伪装小股部队摸到了眼皮子底下,一个重机枪连直接就报销了,在小鬼子大部队来之后,就被彻底打垮。 如今还保留着7oo多人的建制,可他楚云飞脸无光啊,正在气头。 在接受了属于自己的记忆之后,李问也知道,自己是358团的老人,好歹也是保州军校的毕业生,楚云飞不可能不给自己面子。 这多半是要树立一个典型,来稳定军心了。 “战败后撤,卑职痛心疾,又加身体疲乏,就小酌了两口,舒经活血,让团座失望了,还请团座责罚。” 看到他这么坦率承认错误,楚云飞心头的怒火顿时熄灭,可他仍然板着脸轻哼一声,“既然是事出有因,那死罪可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