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自知自己推不开他,于是只好尽量的朝洗手台的方向靠了靠,拧眉看向时雨寒。 时雨寒长得高,江稚鱼今天虽然穿了高跟鞋,却还是得抬头看向他。 但时雨寒却仿佛不愿让江稚鱼受累似的,刚刚将双手撑在洗手台的时候,他也顺势弯了腰,以便江稚鱼能和他平视。 如今时雨寒脸上的冷漠尽数褪去,他精致的五官上难得沾染了一丝柔和的气息。 江稚鱼此时虽带着怒意,但也不得不承认,哪怕离得这么近,时雨寒也是好看得挑不出毛病的。 三年未见,时雨寒的容貌比从前更多了一抹成熟的帅气。 如果说初见时江稚鱼是被时雨寒身上的少年气所吸引,那么如今的时雨寒身上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见时雨寒一双好看的眼睛看着她不说话,江稚鱼有些不自在的开了口:“季总这是什么意思?” 江稚鱼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搞不懂时雨寒了,三年前明明和她结婚了却装不熟,如今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了,时雨寒却在公共场合拥抱她。 江稚鱼看着时雨寒身后的走廊,心里有些忐忑,生怕等下那头就走过来一个人。 这里可是公共场合,时雨寒竟然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和她这么亲昵?他从前不是最在意面子的吗? 时雨寒却好像根本看不出来江稚鱼脸上的拒绝一样,“音音,你还活着,真好。这三年你过得好吗,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我好想你。” 时雨寒的语气轻柔,仔细听还有几分委屈,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季总天差地别。 江稚鱼却只觉得荒唐,“时雨寒,我能活下来是我命大,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我们三年前就已经离婚了,而且你也早就有了新欢,我为什么要回来找你?你放心,我还没有自恋到那种程度。” 时雨寒有些无奈,他自知他和江稚鱼之间的误会太多了,江稚鱼此时和他说话夹枪带棒的也全都是他自找的。 于是他只好摘下了自己的婚戒,递到了江稚鱼眼前,说道:“音音,当年的真相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我对苏北没有感情,我也从来没有违背过我学法的初心,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这枚婚戒是我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