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锦柔没来之前,我最后问你一次,秦时宴……你这么对尹尹,有一天恢复记忆了不会后悔吗?” 闻言,苏尹尹正要推门的手一顿。 “苏尹尹充其量只是一个人品**的前女友,你不嫌恶心要护着我无权干涉,但……为了不影响我们兄弟关系,别在我和锦柔面前提她,反胃!” 听到秦时宴对苏尹尹侮辱性用词,秦子怀声音不住拔高:“当初是你非拉着她去领证,回来路上遇上车祸如果不是为了护你……她怎么会成植物人在医院躺两年?她至少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你法律上的老婆!你在海城大学贴满她床照,让她怎么做人?” “照你这么说……如果当初不是我把她从山里带出来养在秦家,她早就被苏家折磨致死,车祸她护我一次难道不算报恩?什么年代了还玩儿挟恩图报这一套?她脸都不要下药爬床,我贴她**警告有错?要不是锦柔求情,我玩不死她!” 秦时宴懒散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光听语气,苏尹尹就能想象出他浓眉紧皱烦躁又轻蔑模样。 曾经她也被秦时宴炙热张狂地护过、爱过。 所以她知道,对于她这个敢给他下药爬床伤害他心上人的前女友,海城恶少秦时宴的报复手段着实留情了。 苏尹尹眼眶酸胀难受。 她的秦时宴,连她皱眉都会舍不得。 绝不会质疑她的人品认定她下药,更不会用传播照片的方式伤害她。 那个爱她至深的秦时宴,已经死在了四年前那场车祸里。 包间内的朋友见秦时宴不高兴,用腿碰了碰秦子怀,低声提醒:“这件事秦伯父压下去的速度快,过段时间就没人会提起,未必会给尹尹造成多大影响。今天是时宴哥的生日,你别提尹尹让时宴哥不高兴。” 也有人替秦时宴不平:“说真的,这次是尹尹做的太过了!她和时宴哥是有过去,但谁没有过去?时宴哥现在心里只有锦柔,她要真爱时宴哥就该大大方方放手成全时宴哥,而不是抱着过去的那点执念,纠缠不放。” “回头我们再劝劝尹尹,让她尽快和时宴哥把离婚证领了,对她也好。” “没用的!咱们谁没劝过?她怎么说的?说要等时宴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