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蒙蒙的落着雨。 贺老爷子的葬礼刚刚结束。 灵堂外,常欢站在雨中,没有撑伞,雨水顺着发丝流下,咸湿又苦涩。 “常欢,你害死了贺爷爷,证据确凿,现在假惺惺的哭什么?” 一个勉强算得上贺家外戚的赵荷荷,一脸悲伤。 下人为她撑着伞,她指着常欢鼻子喊道。 常欢冷笑一声,并不答话。 赵毓梅缓步靠近,一巴掌打在常欢脸上, “爷爷的药被人换了,临终前只有你去过爷爷的卧室,你还有何话说?” 雨水落在常欢红肿的脸颊上,更是加剧了疼痛,她却冷眼一瞥赵毓梅,眼底尽是冰冷,解释的话也懒得多说半句。 “爷爷不是我害死的。” 嫁给贺晏州五年,这五年间她尽心尽力,可贺家人仍旧不待见她。 尤其是她的好婆婆赵毓梅,更恨不得她侄女赵荷荷能给贺晏州生个孩子,好堂而皇之将她这个身份低贱的女人赶出贺家。 整个贺家,唯独爷爷是唯一对她好的人。 如今爷爷不在了,所有人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但她可以忍,可以视若无睹,可以毫不在乎。 她在乎的,只有贺晏州。 常欢擦了擦脸,看向冷漠坐在屋内一隅的贺晏州。 “阿州,你是相信我的,对吗?” 贺晏州眼底淡漠阴冷,却连正眼都不曾落在常欢身上。 他俊朗的容颜一如初见时模样,冰冷的也和那时一样。 做了他五年的妻子,他对自己的态度,却从来没变过。 冰冷的像陌生人! 跪了几个小时,她都没有服输。 可唯独贺晏州这一个眼神,却让常欢心尖像刀刺似的作痛。 “这五年我对爷爷什么样,阿州你是看到的,我怎么可能害死爷爷!” 直到这时,贺晏州才侧眸。 可看向常欢的目光中没有信任,甚至没有丝毫同情。 依旧只是冰冷! “狡辩没有意义。” 他贺唇轻启,吐出这几个字,让常欢本来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