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正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季节。 小河边,流水潺潺。 清澈的河水缓缓的在河边洗衣的大姑娘小媳妇交谈声中流向远方。 五羊大队这群大姑娘小媳妇们交谈的内容也简单,无非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要么就是谁与那新下乡的知青传出了什么桃色八卦。 但是,最近五羊大队却是生了一件大事儿那就是嫁到他们五羊大队的一个女知青,她抛夫弃子跑了。 说起来,那逃跑的知青,众人无一不甚唏嘘。长得好,个儿也出挑,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皮肤雪白雪白的,长得那是顶顶好,一看就是家人娇养出来。但是人家知青看着娇气,人倒是特别实在,干活不叫苦不叫累的。就是她们搞不明白,这么好个女娃子怎么会嫁到了他们村来这在当初,这可是引起了众人好一阵热议,众人纷纷羡慕那家人这是走了什么运能取上一个这么好的知青媳妇儿。 倒不是说那姑娘嫁的人家有多差,相反,这家人在五羊大队也是有点名气的。一家四个儿女,一个当兵保家卫国吃着公家饭。一个当了工人,吃的也是国家,一个闺女也嫁了城里人,剩下的那个则就是如今这个娶了知青的。 这条件,其实放村里,那是顶顶好的了。 就是当事儿不如他其他两个哥哥,既不是军人,也不是工人,就是地里一刨食的。 但是这知青抛夫弃子的事儿一闹出来,当初有多羡慕这人,现在就有多唏嘘。甚至有些长辈教导自家儿孙,都是拿他当反面教材。 就在这时候,一个小年轻提着水桶过来了,众人交谈的声音渐渐开始小了下来,纷纷有些不好意思。 原因无他,这小年轻不是别人,就是那话题的当事人。 一群的大姑娘小媳妇,最不济也是大婶子,突然插进来一个小年轻。不说那些个女人,就是刘安自己也不好意思,默默地距离这群女人远了点。 一个大婶朝他招招手,“老四,这里来,跟婶儿一起洗,这边有空,我也马上就走了。” 刘安从记忆里面翻出这人消息,彭幺婶儿,原主的幺婶儿,他幺叔的老婆。 说起来,刘安他也不是当事人。他只是二十一世纪天桥下面一个给人摆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