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春野樱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趴在自来也的背上,只微微动了动身子,就觉得神经在猛烈的抽搐。 这是她在昏迷前就有的痛苦感觉,现在醒来后也有这种感觉所必然有的状态。 她不知道现在在哪,向四周一看,刚好对上纲手的目光。 后者急切地抬起手来轻抚她的背,为她检查伤势:“你醒了?身体怎么样?还疼吗?” 可能因为刚睡醒,脑袋还不是很灵光,小樱的记忆还停留在赌坊外的那场乱斗:“纲...纲手大人,您没事吧?” 纲手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紧接着,她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叫师傅。” “啊?”小樱一怔,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喊了声:“师傅?” 小樱完全不记得自己在昏迷的呓语中,一整晚都唤着纲手师傅,声调凄婉,就像垂死之人那种可悲的固执。 纲手伸手揉了揉小樱的头:“嗯,师傅和你一见如故,从心里往外喜欢你。” 纲手并没有去询问小樱,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叫她师傅。 她本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也相信冥冥中的那些事情——就像她会把鸣人看成弟弟绳树一样。 见她们这边认完了师徒,鸣人终于找到机会凑了过来。 他一口气说道:“小樱你昨天真是吓死我了,这个纲手奶奶说手里还缺几味药时,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小樱白了他一眼,却也不想让他过分担心:“胡说什么呢!我又没受致命伤,最多只是查克拉消耗太大而已。” 鸣人歪着脑袋想了想:“是吗?昨天那个白后面过来道歉,送了一大堆药,结果被纲手奶奶狠狠骂了一通。” 他心有余悸的偷瞄纲手一眼:“当时我看她那么生气,还以为你真要没命了呢!” 纲手眼一瞪,怒道:“屁话!那小子送一堆吊命的药来,骂我是庸医吗?” 鸣人哪懂这个,他的关注点很快就变了:“小子?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这一次没人理他了,鸣人也识趣,召唤了一个影分身,一边走一边摆弄着刚学会没多久的螺旋丸。 走了十多分钟,一行人终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