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五年的白月光把我甩了。 舞台上的她极尽妖娆地展示着美好的身姿,红唇轻启,香汗淋漓,笑得妩媚。 就是这样一张樱桃小口,一星期前把我骂得狗血淋透。 分手。 连个挽留的机会都不给我,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我不顾泼天大雨,深夜追到她家楼下,求一个解释。 而她,不耐烦地靠在门边,微微昂起那张高傲的小脸,连让我进门避雨的意思都没有。 她轻蔑地一瞥,[陆泽谦,你能不能别这么贱。」 她嘴里好像带着刀子一样,小嘴一张一合,每次都能从我心囗里狠狠剜下一块肉。 「我想追求我的艺术梦想,而你,什么都不懂。 五年了,你已经耽误我五年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当绊脚石了好吗。 [舔狗当久了,你不腻,我都要腻了。」 随着大门重重地合上,与此同时也宣告我五年的舔狗生涯正式结束了。 眼泪混着雨水滑进嘴里,不知滋味。 可笑,原来我的五年在她眼里竟是[耽误]? 为了她,我和家里闹掰,亲自工作赚钱,她要什么我买什么。 为了她,我和她眼中的「狐朋狗友」减少来往。 为了她,我都快变成一个家庭煮夫了,凭心而论,我没有半分对不起她,这个时候她跟我说耽误J? 彻夜淋雨后,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高烧一场,至少这样就体会不到清晰的疼痛。 我狠命灌了一口酒,却陡然想起她不让我喝酒的。 一晃神间,才意识到她已经不要我了。 该死的。 我将手里的茅台狠狠砸了出去。 手机搁在茶几上,此时突然响了起来。 我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接起,发现自己还是存了一分希冀,希望是孙笑凝打来的。 然而来电显示是贺林,「老陆,来不来看疯马秀?男人嘛,看点美女有益于延年益寿,别管你那小女友了,咱兄弟几个好好饱一顿眼福...J 疯马秀?给全球富家子弟看的舞娘秀? 老贺已经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