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不堪的房间里,地上全是老鼠屎和已经馊臭的饭菜。 一位头凌乱的女子缩在墙角,任凭老鼠从她身旁耀武扬威的经过,她依然一动不动。因为脸上布满污秽,已经看不出她本来的样貌了。 吱呀…… 突然,房门从外面猛地被人推开。先映入女子眼帘的,就是一双精致华贵的绣鞋。 “好妹妹,姐姐来看你了!瞧瞧,这就是伯爵府二小姐,堂堂的嫡出小姐!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丢我们永安伯爵府的脸面呢!你说说,就你这副尊容,可怎么去喝姐姐我的喜酒呢?噢对了,忘了告诉你,今日是我跟雍王的大喜之日,咱俩好歹姐妹一场,我怎么也得通知你一声不是?”随着一位华服女子缓缓走了进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雍王? 听到这两个字,女子布满伤痕的右手在暗处猛地捏紧拳头,双眼面无表情地看向面前一身鲜红嫁衣的女子。 大喜之日?雍王?逸哥哥! 是了,她怎么忘了,今日,她的庶长姐苌清柔和雍王斯逸大婚。前几日,她也是偶然从送饭的婢女口中得知的。 她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偏院快两年了,除了隔三差五送馊臭饭菜来的那个婢女,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其他人了。 听那婢女说,雍王和苌清柔的婚事,是陛下亲自赐的婚。为了给足苌清柔体面,雍王打算十里红妆迎娶她。 听那婢女说,苌清柔的母亲姜氏,已经被她父亲扶正,成了真正的永安伯爵府夫人。所以,自然而然的,苌清柔也就成了永安伯爵府的嫡出大小姐。 怪不得,陛下会亲自赐婚。否则,以苌清柔一介庶女的身份,怎能嫁入如日中天的雍王府为正妃? 毕竟,雍王斯逸出身高贵,又深得陛下器重,是竞争储君最有力的人选之一。 而她,苌清娆,身为永安伯爵府的二小姐,纵使是府里唯一的嫡女,三年前入雍王府时,也只是封了个侧妃,安安静静地从侧门进的王府。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她的父亲苌彦浩,他厌恶她的母亲。自然,也从不待见她这个女儿。相反,倒是对苌清柔母女甚为宠爱,将掌家大权都交给了身为妾室的姜氏。 这样奇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