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跟方时衍提出离婚了?” 盛夏手上拿着刚啃完的西瓜,由于太过吃惊,瓜皮吧嗒一下掉在桌子上。 温以星被她逗笑,“我能骗你吗?” “那你,你笑什么?”盛夏一脸不可思议的摸摸温以星的额头,“没发烧啊。” 温以星把盛夏的手拿开,有些无奈的笑着说:“不笑,难不成我还要哭吗?” 盛夏认真观察了一下温以星,确定她是正常状态才渐渐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可是,你的证据收集好了吗?打官司能赢吗?你那个婆婆知道你想离婚吗?” 盛夏心里真的有许多疑问,也有些担心。 她知道温以星心里把自已的孩子看的有多重要。 那可是温以星怀胎十个月才生下的孩子,当时因为孩子早产,温以星还差点难产。 生孩子那天盛夏也去了。 盛夏还记得,那段时间温以星跟家里闹别扭,她老家的父亲压根都不知道她怀孕。 温以星生孩子那天,正好赶上方家舅奶奶的生日。 那天方家人都去参加舅奶奶的生日宴会,不止方时衍没来,方家就没有一个人来医院看温以星。 盛夏那天知道消息匆忙赶过去后才发现,留在温以星身边照顾她的就只有一个保姆。 当时盛夏就气得不行,温以星被推进产房后,她自已在门口又急又气。 那天晚上凌晨两三点,医院的走廊特别安静,没有人陪伴,盛夏自已一个人坐在产房门口又困又担心又有点害怕。 她胆子其实挺小的,平时自已走个夜路都害怕,更别提大半夜自已在医院走廊。 尽管害怕,但她也不想离开,毕竟她最好的朋友在产房里遭受鬼门关。 那天晚上她记得很清楚,温以星进入产房后没多久,有个带着黑色帽子跟口罩的男人就走到离着她大概十米外的座椅上坐下。 盛夏一开始是有些警惕的,不过那个男人没什么动作,只是在那边坐着。 后来太困了,盛夏实在熬不住打了个盹,等她睁开眼睛才知道孩子都生出来了。 几个护土边走边讨论这次生产差点难产,幸好运气好,母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