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晗作为冲喜新娘,嫁进定安候府三年,萧九辞都没有碰她。 今晚,她趁着夜色悄悄摸进了萧九辞的衾被。 不料,乔晗刚触碰对方的肩膀—— “谁?!” 人猛地坐起身,将乔晗狠狠拽住。 “九辞,是我,你弄疼我了。”乔晗疼的抽气。 月光透窗而入,萧九辞清晰看见乔晗身上的薄纱。 “谁让你进来的?!” 说罢,他将乔晗的手狠狠一甩,面露嫌恶。 乔晗低着头,紧咬着嘴唇,被萧九辞斥责的面色苍白。 “九辞,我们成亲也有三年了,萧家需要一个孩子,九辞,我也需要一个孩子……” 乔晗紧紧扣着手,连指尖都发白。 闻言,萧九辞却嘲讽斥道:“乔晗,成亲的那晚我就说过,你一介村姑,不配诞下我萧九辞的子嗣!” 说罢,他越过乔晗下了塌,捞起一旁悬挂着的衣衫披在身上,走出了房门。 明明屋内的暖炉烧得正旺,乔晗却感觉到了一阵周身冰冷,似是深陷冰窟。 从成亲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萧九辞不爱她。 萧九辞愿意娶她,也不过是因为当初萧老太君觉得她的八字与萧九辞合,想借着成亲,给重病卧床的萧九辞加喜气罢了。 可纵然是这种荒唐的理由,她依然愿意嫁给萧九辞。 后来,萧九辞果然挺了过来,却始终没给她一个好脸色。 尽管如此,她依旧爱他,也始终觉得,总有一天萧九辞这块石头会被捂热。 有一天他也会爱上她。 可惜三年过去,萧九辞依旧厌恶她。 …… 三更天,府里的下人匆匆跑来扣响乔晗的房门。 “夫人,世子和友人在酒楼吃醉了酒,嚷着要您过去呢!” 乔晗听闻,连忙下床拉开了房门:“当真?夫君在哪?” 犹记得,上一次萧九辞喝醉酒,将酒楼砸了个烂,被侯爷动了家法,如今伤才刚好,可不要再生事端。 乔晗顾不上梳洗,连袄子都没披,跟着报信的小厮一路去了酒楼。 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