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坐针毡。 林泓汐此时深刻的体会了这个词。 这是何等的无限风光。 身边莺莺燕燕围绕,各个手上端着酒往林泓汐嘴边凑,笑的花枝乱颤。 胸前的柔软在林泓汐的胳膊上蹭啊蹭。 奈何不解风情之人,犹如方才出门踩了狗屎。 或者……正好长了痔疮。 林泓汐的样子悉数落到了楚言的眼里,他折扇一打。 “师弟不必拘谨,如此放不开,可是觉得这些女子不够好?” 差点儿原地爆炸的林泓汐听到这句话,恨不得用三十七的鞋抽到楚言那张诡异灿烂的大脸上。 好歹看起来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那另众女人忍不住倾倒的脸,那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流。 那媚眼堪比女子的流转,那浑身上下散的妖孽气质。 只可惜。 骨节分明白皙如玉的手在身侧的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颇有一种感觉自己少长两只手的光景,真像一只……饥渴的猪。 不,是一只漂亮却饥渴的猪。 “不不不,极好……” ……好到你祖坟爆炸。 楚言在顺嘴接过一旁女人恨不得整只手都塞进他嘴里的车厘子。 含糊其辞的瞅着林泓汐。 “师弟真是客气了,师弟方入万剑阁,这是师兄应尽的款待,师弟不必拘谨,女子尽情享用,师兄请客。” 说完,还冲着林泓汐眨眨眼睛。 嗐,一只俊俏的小白猪在眨眼。 仿佛屁股长刺的林泓汐缩着胳膊躲开女人热情“攻击”,咧着嘴用快要裂开的笑容对着楚言。 万死不辞的语气像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师弟在此谢过师兄的热情款待……” ……了你奶奶个腿儿。 为何会跟着这变态来这种地方,这个问题真是值得深究。 三天之前,林泓汐还是城隍庙墙根下面一个要饭的,小时候和爹娘走散,沦落至此。 靠着百家饭长大,虽是个成年姑娘家,瘦的却像个豆芽菜。 枯黄的头,白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