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的红烛泪光点点,顺着烛身泣声而下,铁制的烛台高耸站立,堆积一大片灼热的红泪。宫邸深深难以寻觅,隐隐约约的深色笼罩人的面孔。 闻琉单手撑在紫檀镶玉圆桌上,眼眸盯着宴卿卿。 他摸不透她脸上的表情,手中的釉色瓷杯不由得多转了几圈。 而宴卿卿抬手拢了拢浅色的单衣,把身上暧昧的痕迹都遮掩住。 玲珑有致的身体曼妙无比,长披散在圆润的细肩上,修长的腿微微蜷缩。 单衣是丝绸所制,样式极好,柔滑贴身但也极易破损,宴卿卿身上这件更是只剩下大致的形状。 以闻琉孔武有力的手劲,这算得上手下留情了。 两人一言不,冷清的夜里多了抹寂静。 闻琉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黄色裹衣,裸‖露的胸膛有些奇怪的痕迹,血肉有些泛白,其中似乎还带着微红,像是指甲划出来的样子。 “义姐”他沉声开口,“对不起。” 宴卿卿心中十分尴尬,没有说话。 并不是她不回他,而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荒唐实在荒唐 闻琉以为她生气了,轻轻放下杯子,歉意说道:“今日之事,是朕疏忽,唐突了义姐,若义姐愿意入宫,朕” “不用。”宴卿卿开口拒绝,“今日,就当什么也没生吧。” 闻琉眸色一深,语气却依旧没变,而且还多了丝犹豫:“可是江公子那边,恐怕无法解释。” 江沐是宴卿卿的未婚夫婿,两人从小就有婚约。 虽然还没到情投意合的地步,但也差不多算熟悉对方脾性,至少对于嫁人来说,江沐是一个好男人。 如果没有生今天的荒唐事,过不了几个月宴卿卿就会嫁进江府。 但如今,宴卿卿咬紧下唇,这叫什么事 闻琉和她在宴卿卿实在无法想象。 她一直把闻琉当弟弟对待,虽然不是亲的,但宴卿卿心中也没有过芥蒂,只觉这孩子可怜懂事,就多放了点心。 可是、可是谁家义姐会躺在义弟身下喘息迎合 宴卿卿都不知道该怎么抬头了。 前几天宫中了帖子,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