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外车来车往,人潮攘攘。 顾泽衍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他看着玄机一贯古井无波的眼里闪过抹柔光,上前摸了摸姜禧的头,然后带着她离开。 顾泽衍神色复杂,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短短几个小时,他的心情宛如过山车,起起伏伏。 但最终还是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占了上风,他先是回集团安排了工作。 温氏集团总裁办内。 顾泽衍坐在真皮沙发椅里,看着程锋睿交上来的调查资料。 姜禧,港澳人,天清观的张天师半年前收下的关门弟子,是玄机的小师弟。 后面密密麻麻,都是姜禧的生活痕迹。 港澳的父母,小时候的照片,一点点的成长轨迹。 除了那张与沈晓月相似的脸,她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 顾泽衍想不明白。 如果沈晓月和姜禧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那一模一样的生活习惯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世界上真的会有长相一样,且生活习惯也一样的这种巧合吗? 他不信。 可越往后翻一颗心就像是堕入寒潭。 越翻越往下沉,冷意一丝丝侵入心口,直到之前升起的那丝微弱期望尽数熄灭。 到最后一页时,顾泽衍的整颗心都仿佛被冰冻了。 他抬手去摸桌上沈晓月的照片,眼里的怀念化成晶莹的泪珠,湿润了眼眶。 办公室内的气氛陡然沉寂了下来。 气氛低迷压抑的程锋睿都有些难过。 这一年,顾泽衍找寻沈晓月的事情,桩桩件件程锋睿都看在眼里。 现在见顾泽衍期望落空,脸色发白,程锋睿心里也不好受。 他咽了咽喉结,轻声劝慰:“温总……这一年来天清观我们都找遍了,没有一丝消息,或许夫人……” 话音未落,眼前的顾泽衍已经把椅子转了过去,冷冰冰的吐出一句:“出去!” 程锋睿一怔,转身出门。 门外的秘书见他出来,八卦的上前问:“程特助,又是天清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