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现自己穿越了是什么感受 齐斐暄倚在窗边,看着外面落在枯枝上的雪花陷入沉思。 雪下的大,不多时就把齐斐暄一直看着的那棵树上的枯枝压断,那树枝连声响都没出,掉在地上被新落下的雪花埋藏。 就像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除了齐斐暄,没有任何人现。 院里的雪没人扫,积了厚厚一层。齐斐暄摸摸怀里已经凉下来的汤婆子,伸手指着外面,对屋里的丫鬟道“等雪停了得赶紧扫雪。” 丫鬟的名字叫贞珠,闻言应道“是。可以让吉祥去扫雪。奴婢和如宝也能帮上点忙。” 齐斐暄听到这两个名字,颓废的低下头,看着窗边的落雪不再出声。 有小丫鬟踩着雪回到隽芜院,进门后将手中的食盒放下,搓着冻的青紫的手小声和屋里另一个丫鬟抱怨“贞珠姐姐,张厨娘那老货太过分了明明灶上有饭菜,她偏说没东西吃了,我千求万求,还给塞了铜板,她才给了一小碗粥。” 伯府在京中算不上世家,对下人的管教自然也不怎么严厉,故而府中下人多数习惯迎高踩低看碟下菜。 尤其这张厨娘又是个尖酸刻薄的性子,对不怎么得夫人喜爱的齐斐暄自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克扣膳食索要银子之类的事,她也没少做。 只不过仗着没人会给齐斐暄做主而已。 贞珠示意如宝不要再说。她将食盒打开,看着里面一碗粥一碟小菜皱了眉,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忍住,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齐斐暄的方向。见齐斐暄脸色没什么变化,贞珠才松了一口气,把那碗粥摆上桌。 齐斐暄还在窗前坐着。贞珠忧心忡忡的过去关窗“小姐,天凉了,您身子不好,别在这里坐着了。” 前两天齐斐暄生了场大病,伯府请了大夫来,只开了几副药就没再管。贞珠虽然不忿,但她只是个丫鬟,还是个不受重视的小姐的丫鬟,她又能做什么 唯有求老天快些让小姐好起来罢了。 “嗯”齐斐暄伸个懒腰,伸手去捏贞珠的脸颊,无所谓道,“贞珠放心吧,这病不算什么,我死不了。” 屋里的贞珠,如宝,还有外面守着的那个名叫吉祥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