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普通人。 你是掉进人群里都捞不出来的那种,普通的女孩。 圆脸,圆眼睛,有鬓角的时候会稍微漂亮一些,完全梳起头发之后让你觉得自己像个大饼,所以你总是留着长发和有鬓角的发型。 在过去的二十四年里,你没谈过男朋友,没被男人搭讪过,甚至没什么男性朋友。 因为你脾气古怪。或许在朋友眼里,你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但是每次和男性对话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地拆解,从他们的字里行间拆出他们欲盖弥彰的本意,而后居高临下的降维打击。对于朋友来说,你太帅了,但是对于男人来说,你的言语锋利得简直让人心碎。 你总是觉得,人生不过如此,死了就死了。 没有什么可说的事情,也没有遗言,要是某天发生意外,那么直接死了一了百了也是正常的。只要手机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你将在骨灰盒里安详睡去。 朋友们总说你聪明,能够轻易地看透事情的本质,可当你真的被摁在世界的洪流前时,你才明白自己如同沧海一粟,简直可笑。 人是分三六九等的,从金钱开始分,又从权利继续分,最后从体力。 众所周知,一个正常女性的力量一般而言大不过一般正常男性。你是一个威武的女性,或许是得益于你仅仅一米六三却一百四十五斤的体重,你经常在扛桶装水时拥有一席之地,但是可悲如你,也并不能战胜体力的鸿沟,或者说更难以逾越的一种:力量。 你不信鬼神,没有信仰,顶多相信种花家。 你自诩没做过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事坦荡,你是无神论者。 但是你逐渐发现,这个世界似乎改变了。如果有一天,有个人告诉你,其实杀人并不犯法,你会不会觉得他神经有病还极度危险?但这就是世界的本质。可悲,可叹,可怖,因为杀人不犯法的话,你也是芸芸众生的其中之一。 事件起始于老板被杀的那天。 你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秃顶伴随着发福的普通男性,拥有着三百六十五天都顶着泡面头的妻子,和一双在高层作威作福的儿女,他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从来都不算是什么好人,他的一双眼睛从不规矩,就算是你也被暗地里骚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