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偏西,熔金般的霞光穿过院墙,将一地青石板染得暖黄。 我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沁出层层细汗,在夕阳下泛着油光。 双臂筋肉虬结,随着呼吸起伏,一道道热流自丹田涌出,循着某种玄奥的轨迹,在四肢百骸间奔腾冲撞。 此乃《龙阳霸炎决》,一部黄阶下品的炼体功法。 我已在此境盘桓三年。 “呼……” 一口浊气如白练般吐出,在空中拉出尺长,随即消散。周身奔涌的气血渐渐平复,燥热感褪去,只余下深入骨髓的疲惫。 我颓然坐倒在地,仰头望着那方被屋檐切割得四四方方的天。清河村的天,总是这般澄澈,万里无云,一如这十数年来的光阴,平淡无波。 “气浮于表,劲散于梢,华而不实。” 一道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自堂屋门内悠悠传来。 我身子一僵,连忙爬起,胡乱抓起搭在石凳上的麻布短衫套上,恭敬地朝屋内垂“娘。” 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纤长高挑的身影走了出来。 娘亲今日着了一袭月白色的广袖长裙,裙摆曳地,不染纤尘。 三千青丝仅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住,却比任何华贵的珠钗都更显风姿。 她就那般静静立于廊下阴影中,周遭的光线仿佛都黯淡了几分,唯有她,清艳得不似凡尘中人。 我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被她吸引。 娘亲的身量极高,比我这般已算挺拔的少年郎还要高出半个头。 那身段,更是寻常言语难以描摹。 宽大的裙袍也遮不住那堪称巍峨的胸脯,将衣襟高高撑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往下,腰肢却骤然收束,纤细得仿佛一掌可握。 再往下,便是浑圆挺翘的臀,将裙料绷出一道完美的满月轮廓,引人遐思。 我知晓,在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是怎样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幼时我曾枕着那双腿入眠,触感温润如玉,却又蕴着难以想象的力量。 她的美,是一种清冷到极致的艳,宛若雪山之巅盛开的冰莲,可远观,却不敢亵玩。 我低下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