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儿扑通一声跪下,“是、是婉素。” 她像失了魂一般,喃喃道:“这香炉是她自己去摘的花料来做的,怎么会有问题?” 其实流儿这都是照着娘娘吩咐的话来说,心如捣鼓,嘴里颤巍巍地说着预先设计好的词,也正是害怕的情绪,显得她的话更真。 风昊天记得婉素这个名字,是娇儿身边的贴身女官。 风昊天问道:“她不是已经被好生安置,送出宫去了?” 流儿此刻已经泪流满面,说话都哆哆嗦嗦的,“回皇上的话,是婉素姑姑自己不愿走,求来娘娘跟前,娘娘念婉素姑姑跟在姐姐身边很长时间,觉得是个忠心念主的,这才收了下来,可谁能想到……” “竟如此恶毒的心肠!” 太医再检查了下屋中的物件,没再发现什么后,又道:“此毒的毒性不强,不会要人性命,但会让人昏迷不醒,呈现昏死的假装,皇上不必过于担忧,臣开一副方子,服用之后,贵妃娘娘必然安然无恙。” 风昊天眉心直跳,揉了揉太阳穴,让人去把婉素抓来。 他怕打扰到胡杏儿,于是起身来到外间。 齐公公将一个包袱丢在地上,散落写衣物和银钱,“在城墙边上抓着的,想来是要跑。” 婉素对自己的罪行倒是供认不讳。 “她该死!血债血偿,有什么不对,我没有做错!”她前来不但不跪,仍出言不逊。 风昊天一个凌厉眼神,齐公公会意,拿着藤条便往她身上招呼。 婉素哀嚎了声,因为疼痛儿跌坐在地上,“我没有错,错了是盛芷荷那个**!她该死!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风昊天听出了她话中的不对劲,“你说谁?” 婉素笑了下,“以前人人都羡慕的九公主啊,都是你,若不是你护着她,她能活到今日?” 她为了胡杏儿已经豁出去了。 她要揽下所有的罪责,得让皇上对娘娘再好些,才不会辜负了她原主子牺牲的一条性命。 皇上哪怕再痴情,能喜欢一个死人喜欢多久? 所以现在只有贵妃娘娘抓住皇上的心,才能对得起她死去的主子。 风昊天怒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