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周六,童浅刚在会议主会场报告完新论文。 “那我们姜教授有没有什么问题呢?” 主持人将话筒递到姜梵音手中时,童浅的心跳漏了一拍。 全场顿时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姜梵音这位全国最年轻的“优青”教授身上。 她身着得体的白色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顶端,就连目光都带着某种禁欲的冷感。 童浅的视线划过她衬衫最上那枚珍珠扣,喉咙微动,不自然地别过眼睛,却被她深邃又沉静的眼瞳抓了个正着。 童浅没躲,只见她薄唇轻启:“选题不错,论证也比较扎实……” 姜梵音的语气平静,却让童浅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姜梵音避开她的视线,捏着话筒的指尖轻轻顿了一瞬,“但如果我是审稿人,不会接收你的论文。” 姜梵音一句话就下了定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没人想到姜梵音会犀利到这种地步。 一时之间,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扎过来,童浅脸颊发烫,脑中却不合时宜地闪过某个潮湿画面—— 周三晚,这个女人眼尾薄红、轻..喘着抓她的手臂,抓着她的手臂,用婉转的气音哄着她:“快一点……” 没回忆两秒,姜梵音的声音再度在童浅耳畔响起,冷若冰霜:“内生性处理得不干净,这是个大问题。” 童浅猝然从脸红心跳的画面里回神,注意力回到众目睽睽的公共场合。 听着姜梵音用她那清冷的嗓音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论文批得一无是处,童浅再度想起她在自己耳畔压抑又喑哑的求饶声。 童浅不禁想,她在床上时可不这么冷漠无情。 “就这些问题,”姜梵音结尾时淡淡一句:“回去改。” “感谢各位专家的建议。”童浅礼貌道谢,声音中带着两分不易察觉的沙哑。 她目不斜视地下台,却没注意到姜梵音深深望了她一眼,眸中掠过几分复杂情绪。 童浅在自己的座位上刚坐好,就被身旁的刘伊教授轻拍了下肩膀。 刘伊语气关切:“小童,已经做得很好了,姜老师要求还是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