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宇,一个死了,但又活着的普通大学生。 这种匪夷所思的状况已经持续了三天。 三天前,我在一场车祸中确信自己已经化为了一滩肉泥,但再度睁眼,却完好无损地躺在大学宿舍的床上。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同学还是那些同学,但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深入骨髓的“虚假感”。 就像现在,我正坐在阶梯教室里,忍受着一堂枯燥乏味的高等数学课。 讲台上,那个女人,林若雪博士,正用她那清冷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的声线,讲解着拉格朗日中值定理。 林若雪,我们学校公认的学术女神。 不到三十岁就拿下了双博士学位,人长得更是颠倒众生。 一张标准的鹅蛋脸,黛眉如画,凤眸狭长,鼻梁高挺得恰到好处,配上一张从不对学生展露笑颜的薄唇,组合成一种禁欲而又威严的极致诱惑。 她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裙,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裙摆则稳重地垂在膝盖下方,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修长匀称的小腿,脚上一双半高跟皮鞋,每一步都敲击在所有雄性动物的心坎上。 她是我,也是这所大学里所有男生的性幻想对象。 无数个夜晚,我都是幻想着将她这身严谨的装束一层层剥下,看她清冷的表情被情欲染红,听她讲解公式的嘴出淫荡的呻吟,才沉沉睡去。 但此刻,我看着她,心中却升不起半分淫念,只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推眼镜、转身在黑板上写板书、拿起水杯喝水——都精准地重复了三次。 就像一段被设定好的程序,在不断地循环播放。 不,不只是她。 我环顾四周,我那些所谓的“同学”们,也都在重复着自己的小动作。 左前方的眼镜男,每隔一分三十秒,就会扶一次眼镜,然后低头记笔记;右后方的那个女生,每隔三分钟,就会撩一次头,然后偷偷玩手机。 整个世界,就像一个制作粗糙、Bug频出的三流游戏。 而我,似乎是唯一的玩家。 一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