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住了五年的老社区,终于要说再见了。 搬家的卡车明天一早就会到,此刻,屋子里堆满了打包好的纸箱,空气中弥漫着尘埃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怅惘。 我站在窗边,看着楼下那片熟悉又破败的景象——斑驳的墙体,稀疏的路灯,以及那片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幽深的小花园。 “我们……最后下去走走吧?”妻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 她穿着一件我很久没见她穿过的墨绿色吊带长裙,外面随意披了件薄薄的针织开衫。 裙子的布料很软,贴合着她依然窈窕的身段,168的身高让她穿长裙别有一番风韵。 她算不上惊艳的美女,但皮肤白皙,身材多年来保持得极好,有一种温润的、属于家的吸引力。 灯光下,她的眼神有些飘忽,带着一种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复杂情绪,像是期待,又像是告别。 “好啊,”我点点头,“是该好好告个别。” 我知道她为什么想下去。 不仅仅是为了告别这个社区。 更深处,有一种潜藏已久的、连她自己或许都不愿直面的东西,在搬家前夜这个特殊的时间节点,蠢蠢欲动。 我了解她,胜过她了解自己。 这些年,在我们的亲密生活中,我偶尔会试探性地提及一些“假如”、“万一”的场景,她总是啐我一口,骂我变态,但那瞬间眼底闪过的慌乱与一丝被强行压抑的光,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知道,那扇门后面,关着一头名为“冒险”的小兽。 我们下了楼。 夏末秋初的夜晚,风带着恰到好处的微凉。 老社区的绿化过分茂盛了些,多年未经精心修剪的树木和灌木在夜色里张牙舞爪,投下大片浓重的阴影。 路灯坏了好几盏,剩下的也光线昏黄,勉力支撑着这一小片光明。 整个环境弥漫着一种被时光遗忘的、略带颓废和暧昧的气息。 我们沿着惯常散步的小径慢慢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打包行李的疲惫还留在身体里,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打破惯性的亢奋。 我的手偶尔碰到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