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亭渊一脚踢开要去叫府医的家丁,夺过他手里浸了辣椒水的牛筋鞭,毫不留情地抽向王嬷嬷。 一鞭下去,血肉横飞。 王嬷嬷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呼出,另一鞭已封住她的嘴,沉闷的声响震得在场的所有人双腿发软,黏稠的血液从王嬷嬷身上缓缓流出,在青石地面上蜿蜒成交错的沟渠。 娇月抬头,便见萧亭渊的面色冷如寒霜,素来沉静的眉目间溢满煞气,明明很平静的神情,不知为何却让人遍体生寒。 这不是娇月第一次见到萧亭渊对人用刑。 前世萧亭渊成为叶榆城寺卿后,嗜血的本性暴露无遗,他的私狱夜夜传出凄厉的惨叫,刑具穿过血肉的声音令他无比畅快。 她亲眼看到萧亭渊将一个弹劾他的御史大夫倒吊在行刑架上,手中铁鞭将人虐打得从头到脚已经没一块好皮肉。 看上去更像血水浸泡过的破烂肉块,而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有的地方已经翻卷出森森白骨。 萧亭渊的重鞭仍在不停的落下,王嬷嬷的躯体被鞭子抽动得不停的震动,腾起一片一片血雾。 娇月突然后悔了,后悔谎称怀了萧亭渊的骨肉。 两人至今未成事,当然不可能怀上孩子,这话也就能唬一唬外人。 但他若知道她为了脱身这般污他的名声,会不会也这样对她? 甚至更狠! “住手!”最先反应过来的萧夫人尖声喝道,“你给我住手!你是要反了天不成?” 王嬷嬷是她的奶嬷嬷,萧亭渊两次教训王嬷嬷,都无疑是打了萧夫人的脸。 尤其这次,萧夫人简直是当众被亲儿子扇了个响亮的耳光。 萧亭渊根本不理会萧夫人的呱噪,扔掉鞭子伸手拽过娇月的手腕,将尖利的瓷片扔开,拦腰抱起,冷冷道:“母亲,我记得和您说过,我的人我来教,希望母亲以后记劳。” 这话不仅有违孝道,简直是大逆不道。 萧夫人立即如被火烧了般站了起来,手掌怒拍茶案,精心养护的指甲霎时齐齐断裂,疼得她心一抽抽,再抬头想教训儿子的时候,发现人已不见了踪影。 于是家丁们很无辜地被迁怒,被萧夫人怒喝:“还不快点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