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梓跟在我身边,不住的小声叨咕,她说陆宴风没良心是个瞎子以后肯定会后悔,她说那花蕊一看就不简单,她分明就是特地做给你看的。她说花蕊很有茶的特质,我傻了叭叽的性格哪是她的对手。 她一脸的义愤填膺,我没打断她,等她发挥完毕,才告诉她我和陆宴风早就是过去式,不要再提了。 她咬牙切齿的数落我的没用,那样子,倒像是为我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的老母亲。 我理解她维护我的心意,只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我已经自动远离陆宴风,多说无益。 而且喜欢他是我的事,与他无关。 他喜欢花蕊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各人自扫门前雪吧。 刘梓对我是恨铁不成钢,她说这年头的男人都喜欢白莲配绿茶,我这种圣母级人物,肯定是要输的。 我无心和她争辩,只在一旁给她当听众,不时的递水给她润喉咙。 张青青打来电话,说她们在那边发现一株长在峭壁上的桃树,结满果子,要我们过去看。 桃树有得是,但长在峭壁上的桃树却罕见,我和刘梓赶忙找过去看稀奇。 我们过去时,张青青她们都趴在护栏上叽叽喳喳的讨论桃树是如何在贫瘠的石缝之中获取养分,从而把自己养得这么膘肥体壮、子孙满堂的。 东边朝阳的坡上确实长着一株超级大的桃树,斜斜地插在崖壁上,结满了大大小小的桃子,坠得树枝沉沉的弯着。树尖儿上不少桃子已经长出红脸蛋儿,带着几分成熟的风韵。 我拉着刘梓凑过去,那是片几乎垂直上下的山崖,崖壁盘踞着不少山藤。山谷里弥漫着薄雾,隐约的能看见崖底的小溪缓缓流淌和林立的树木苍苍莽莽。 我看着桃枝离我很近,似乎伸长手便能够到,绿盈盈的果实摇摆着,好像在和我说话,勾着我把它采撷。 我玩心大起的爬上栏杆,不顾姐妹们的阻拦,伸手去抓伸出来的一根桃枝。 不知是我人品问题,还是栏杆年久失修不足以承受我的重量。我只觉一阵眩晕,人便大头朝下栽了下去。 听到她们的尖声呼叫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坠崖了,立刻冒出一身冷汗,死亡的恐惧紧紧攥住...